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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女警傳說 by rking

2018-8-22 06:01

  
  正文
  壯牛奔命地跑著。
  雖然十八年的牢獄生涯摧蝕了他強壯的身體,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跑得這樣快過。後面遠遠處,獄警的呼喊聲和警犬的叫吠聲不絕於耳。壯牛,這個越獄的逃犯,正慌不擇路地沿鄉間的小路沒命地狂奔著。
  十八年了,他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在放風的時候,在任何人毫無防備的情況突圍而出。
  他不能死在監獄裏,那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們?
  “我決不能再被他們抓到!絕對不能!我還要留著這條命去討還這筆債!”壯牛心中只有這樣壹個念頭。
  他新婚的嬌妻赤裸著身子、吐長了舌頭的慘狀,壹遍又壹遍地在腦海裏閃過、閃過。
  壯牛雙眼血紅,已經跑了二十幾裏路了,他卻猶如不覺得累。
  快樂無憂的日子早已離他遠去,等待著他的,無論如何都將是壹場劫難。從十八年前那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燒著的怒火,沒有壹刻停止過。他壹夜之間失去了嬌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壹切。這個本分老實的農夫,已經變成了壹只猛獸,將吞沒任何壹個阻擋他找回公道的障礙。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害我!”壹個漂亮的臉龐在腦裏閃過,好似在輕蔑地微笑著,享受著他的痛苦。
  那個夜晚,當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時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斷氣了。她全身赤裸,下體壹片狼籍,顯然是受過猛烈的侵犯;她的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他欲哭無淚地看著她那嬌美的身軀上壹道道的傷痕,但是當他正在發誓要抓住那個喪心病狂的混蛋,將他切成壹塊塊的時候,冰冷的手銬落到他的雙手。就是這臭娘們,素未謀面的臭娘們,指著他的鼻子,說親眼看到他殺害妻子的經過。她說得是那麽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壹樣,他頑強地抗辨著,但壹切都無濟於事。他明白,那是因為他僅僅是壹個微不足道的農夫,而這臭娘們,她是壹個警察,而且還是壹位青春美麗的警花!
  警察而已嘛,沒什麽大不了!但是在關鍵的時候,警察的壹句假話,頂得上他這個賤民壹萬句真話!他,僅僅是壹個微不足道的下賤的農夫而已。
  他被判終生監禁!
  他恨那個糊塗透頂的法官、那個出工不出力的律師,但他明白,是那個女警察,完全是因為那個臭婆娘,是她壹手弄出來的!他在法庭上高聲地質問她為什麽要害他,但只換到輕蔑的壹笑。就是這壹笑,蛇蠍心腸的壹笑,他永遠無法忘懷!
  她叫程妍清,多麽純潔的名字,他永遠記住了。他慢慢地也終於知道了,奸殺他可愛的嬌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六歲的弟弟。那個家夥五年之後因為另壹宗強奸案終於被投入監獄,當警察的姐姐這壹次沒能再次保住他了。他狠狠地教訓仇人壹頓,還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來。即使他為此事吃了不少苦頭,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怕,反正是終生監禁,只要沒搞出人命也就輪不上死刑。看著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而狽地翻滾著,真痛快!
  生平打過幾百次架,就是這壹次是最痛快的。
  壯牛繼續奔跑著,跑進了壹個村落。後面的追兵仍在接近,他爬到壹顆茂盛的大樹上,在枝葉的遮掩下,看著壹大隊警察從他的身下奔過。
  他在樹上休息著,直到那隊警察去遠了,才爬了下來。他的運氣不錯,壹架TOYOTA從這裏經過,被他推到路心的石頭阻住了。壯牛跳了上車,開車的是壹個西裝筆挺,壹看就像貴族的男人。他協迫著那不幸的家夥將他送入城內,並劫盡他身上的幾萬塊現金,還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都剝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丟下那可憐的人,揚長而去。
  他在美容院裏把自己好好地裝扮壹下,開始每日裏徘徊在警察局的門口。可憐那些警察先生們萬萬想不到這個逃犯居然不高飛遠走,竟敢還在警察局周圍出現。結果,大膽的壯牛始終沒有進入那壹大幫每日裏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們的眼角。
  終於有壹天,壯牛見到了那個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當年的那個美麗的小女孩,現在已是壹位高級督察了。壯牛看著程妍清穿著壹身威風的警服,開著壹輛漂亮的小轎車,春風滿面地離開警局。壯牛恨得牙癢癢的:“她把我害得這樣慘,她自己卻壹直在逍遙快活!”恨不得立時撲將上去,壹拳把她那美麗的臉龐打成馬蜂窩……但是,他沒有車也不會開車,他沒法追上,他只有恨恨著望著她的汽車得意地“嘟嘟嘟”遠去……
  壯牛記下了她的車牌號碼,開始了壹周的明查暗訪。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還了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壹次警匪槍戰中殉職,只留下壹個十六歲的女兒。壹個計劃在壯牛心中湧起,他決定先對這小女孩下手。
  於是幾天後,在壯牛租住的公寓裏,多了壹個面目嬌俏的女中學生。她是被迷昏了之後架進來的。
  小蘭蘭失蹤已經壹天了,程妍清坐臥不安。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已經把她的父母都活生生地氣死了,她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只有這個女兒,唯壹的女兒……
  文靜聽話的女兒從來沒有遲壹點回家過,她決不會壹聲不響地擅自在外過夜。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覺告訴她,女兒壹定是出事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兒長得比自己當年還要漂亮,小小的年紀,身材已經玲瓏有致,身邊有大幫的男孩像蒼蠅壹樣圍著她轉。如果她出事了,那麽……那麽……程妍清幾乎想哭出聲來,因為這幾乎只有壹種可能……
  程妍清腦子裏浮現起壹個個被強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辦過的案子。
  在腦裏閃動著這些女人的臉的同時,小蘭蘭可愛的小臉龐總是重疊於其中,揮之不去。
  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將這些可憐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兒扯在壹起,但她已經不由自主了,她辦不到。這些念頭陰魂不散地壹直跟隨著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幾天前從監獄傳來的消息,那個賤農夫,他居然跑了出來!
  她太清楚了,如果這家夥逃脫,他要算帳的第壹個人將會是誰!
  程妍清終於深刻地理解到恐懼是如何能使壹個人發瘋的。徹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時仿如行屍走肉壹般,渾渾噩噩。她裝出壹付剛強的模樣,繼續聲嚴色厲地喝咤著她的下屬,即使她的心靈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風。她的下屬們只能同情地看著她,大家沒人敢說出壹句安慰的話,因為從表面看來,程督察仍然是堅強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兒,她將幾乎輸掉了壹切。而事實上,已經有人開始幸災樂禍了,那當然是壹些平日受夠了這位囂張撥扈的女上司鳥氣的悶葫蘆。
  電話響了。是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他說:“程小姐,久違了!”
  程妍清馬上覺得魂兒立時便要出竅,但多年警察生涯練就的最後壹絲剛強支撐著她的精神不致崩潰。她最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她發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調了,她的聲音是如此猛烈地顫抖著,即使她僅僅說了壹個字:“是。”她終於承認了壹件自己以為永遠不會承認的事:當壹個女人準確地被命中要害的時候,她終究還是壹位沒有腦子的弱質女流。
  耳邊傳來女兒的哭喊聲,程妍清用盡吃奶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聽盡電話另壹邊那個得意的男人的每壹個字。
  掛下電話,程妍清呆呆地看著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記下的壹行字,那是那個男人剛剛報出的壹個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單刀赴會!
  程妍清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腦子裏已經裝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強裝出微笑,向下屬們交代了壹下,便即離去。程妍清並不知道,她的這個微笑在她那群平時低頭俯耳的下屬們眼裏,卻是最最難看的壹笑,即使發笑的是壹位美女。
  去了將發生什麽事,程妍清根本沒去想過。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沒法去想。她發現自己壹向足智多謀的腦子好像已經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訴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沒法冷靜下來。她企圖為此行作壹個籌劃,但是她的腦裏壹片混亂。
  沒法冷靜的程妍清到達了那個地址。她用最後的壹絲理智告訴自己:只有滿足壯牛的壹切條件,女兒才可能獲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絕對不能反抗,女兒在他手裏……
  壯牛大口大口地吸著煙,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著完好地被綁在柱子上,口裏綁著布塊。她驚恐地掃視著周遭的壹切,惟獨不敢碰壹碰壯牛的目光。
  衣著完好?是的!但這並不代表這壹天來她的衣著壹直都完好。為了給那即將到來的仇人定定心,壯牛決定暫時讓這女孩的衣著完好。
  地上扔滿了煙頭,壯牛好像要把這十八年來的煙癮在這時徹底來滿足。那臭娘們馬上就要來了,她將為她造過的孽付出代價、加倍的代價……
  壯牛堅信她會來的。萬壹那臭娘們不來,那將怎麽辦?壯牛沒有去想過,因為除了拿這小姑娘出出氣,他根本不能怎麽辦。她是個警察,她會不會叫來壹大幫警察稍稍地跟來,然後將他亂槍掃死?這點壯牛倒是想過的,但他並不在乎。
  只要能從這臭娘們身上討回十八年來的本息,壯牛早就豁出去了。他這條賤命,到那時留不留著,他也沒有什麽所謂了。
  壯牛壹聲不吭地坐著抽煙,他的臉是如此的陰沈,如同將上絞架的死囚。與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尖銳、是那樣的兇猛。對的,像狼壹樣!
  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壯牛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也許他正在積蓄氣力。在他身後綁在柱子上的那個小姑娘還在嗚嗚地哭著,她已經哭了很久了。
  門鈴終於響了,壹下、兩下……
  壯牛臉上露出了壹絲微笑,陰森森的微笑。他將吸了壹半的煙狠狠的丟在地上,壹腳踩上去,用力的蹂躪著那無辜的煙頭……
  程妍清用她顫抖著的手壹次又壹次地按著門鈴,但裏面似乎靜寂壹片。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難道是那賤農夫在戲弄她嗎?難道女兒不在這裏嗎?女兒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她在哪裏?我的小蘭蘭在哪裏?
  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上壹滴滴地緩緩滾下。她突然之間心裏壹陣後悔,後悔當年不該去誣陷那個可憐的農夫。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無法永遠保護他的。要是當年心腸軟壹軟,JUST軟壹軟,小蘭蘭就不會出事了……
  但是怎麽想都沒有用了,現在她必須去面對。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給她壯了壯膽子,她開始構思見到壯牛後的第壹句話應該怎麽樣說……
  已經按了五分鐘的門鈴了,壹點動靜也沒有。程妍清仿佛聽到裏面有聲音,但她無法確定,正如她無法確實待會兒應該怎麽做壹樣。壹個平時再簡單不過的思維,現在她都無法完成,她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壹個白癡。
  她耐心地繼續按著門鈴。除了這個動作之外,她的身子幾乎紋絲不動。
  門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壹個只穿著短褲的強壯男人。她壹眼就認出他,就是他!他龐大的身軀把門堵住了壹大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哦,不,他帶著壹絲狡黠的微笑。只有壹絲絲,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覺到了。
  門被堵住了,而壯牛卻不說話。程妍清發覺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對視良久,程妍清終於意識到此刻她是來求人的。在這場賭博之中,她不可能成為勝利者,因為對方的手裏握有王牌。壹旦他拋出這張王牌,她馬上就會崩潰。
  程妍清低垂著頭,就像壹個做錯了事等待老師處罰的小學生壹樣,低啞著聲音,輕輕說道:“當年……真對不起……是我錯了。”
  但男人毫不動容,他仍然不動聲色,卻從腰間撥出壹把匕首來,握著手裏慢慢撫弄著。
  他好像就當她不存在壹樣!
  這家夥……他,他到底想幹什麽?程妍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家夥把自己叫來,卻又壹言不發,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她只覺得好害怕、好害怕……
  “撲通”壹聲,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幾乎是哭著說話的:“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壹個人的錯,您要怎樣報復我都沒關系,但是真的不關我女兒的事啊……求求妳放了她吧……只要妳放了她,妳要什麽我都答應妳!”突然從腰間撥出自己的佩槍,雙手舉過頭頂……
  看著門外這臭婆娘壹付失魂落魄的樣子,壯牛胸中湧起無法形容的快感。他雖然相信他這壹招會管用的,但卻沒料到這原來是壹招殺手鑭!
  他決定繼續嚇嚇她,他故作深沈,裝出壹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而效果再壹次出乎他的意料,這婆娘馬上就跪地求饒了!
  壯牛接過手槍,隨手上了鏜。他把槍口抵到程妍清的臉頰上,俯下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露出壹口臟亂的牙齒,說道:“要我打死妳嗎?我等這壹天等了很久了……”
  壯牛明顯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發抖,他沒想到這潑辣的女人壹害怕起來時是如此的不堪壹擊。她那可憐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說話含糊不清,但壯牛還是聽得很明白:“妳……妳……殺了我報……報仇吧……只要妳……妳放了小蘭蘭……蘭蘭……”
  “妳的小蘭蘭啊?”壯牛丟下這壹句,慢慢站起身來。女督察滿臉惶恐地註視著他的每壹動作,他卻陰陰地笑了壹笑,走進屋裏。
  壯牛知道她已經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張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學生緊張地盯著門外,她的嘴巴給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沒有。
  她看到從門外爬進來壹個纖弱的身影,那是媽媽!長到這麽大,她從未見到她這壹向要強剛毅的母親這樣的害怕過,她看到那抖嗦著的身體慢慢地挪動著,那蒼白的臉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協調。
  小姑娘開始努力地想發出聲音來,但除了幾聲沈悶的嗚嗚聲外,什麽都沒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兒了。謝天謝地,她還穿著昨天出門時的那套衣服。壹天來壹直擔心的女兒被強奸的場面沒有出現,程妍清壹顆飄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來。
  “爬過來!”男人仍舊面無表情地說。看著聽話的女督察狼狽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壯牛感到又壹陣的無上快意。她身上這套漂亮的制服持續地提醒著他,這是壹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拋盡壹切的驕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那可憐巴巴的眼光,壹直沒離開過女兒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蘭蘭眼裏泛出了淚花。她這可愛的女兒,現在看起來仍是那樣令人疼愛。
  脖上突然壹痛,程妍清發覺她的脖子被壹只臟腳踩在下面。她被迫將那顆已經飛到女兒身邊的心拉了回來,這男人,他的手裏仍然掌握著小蘭蘭的生殺大權。
  男人的腳繼續壓下去,程妍清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貼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難看,她翹著屁股跪在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臉被他的腳按在地上。程妍清沒有絲毫掙紮,她已無暇去為受到這麽的壹點恥辱而羞愧,只要這男人的怨氣多發泄壹點,女兒獲救的可能就多增壹分。她幾乎覺得自己的內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當她還在為自己的這壹想法臉紅的時候,男人開口了:“脫衣服!”
  女督察只覺得自己的臉在熱辣辣地燙著,但她並沒有猶豫,因為她此時已不懂得猶豫了,這男人的話此時就如聖旨壹般不可違抗。她的臉仍然被他踩在腳下,傳來的壹陣陣臭氣使她幾乎作嘔,更使她的身體難以動彈。程妍清艱難地挪動著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開那壹連串的排鈕。
  她並不是壹個壞女人,她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過自己壹下。雖然她知道警察局裏有多少的同事垂涎著她的美色,但她壹直把自己包裝著嚴嚴實實的,壹點走光的機會也不給他們。而現在,她卻必須在這個低賤的農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
  “我這是在換女兒的命……”程妍清只能這樣來告慰自己。什麽女人的貞操?現在她連搭上性命的準備也做好了。
  壯牛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壹位皇帝,可以隨心所欲地命令別人做任何事。
  腳下這臭婆娘正在脫掉她那件惡心的警服,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這臭婆娘倒是長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妳欠我的債,不是妳的身體就能還清的。”壯牛心想。
  那件標誌著她身份的上衣終於被除了下來,無力地癱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然被壹只臭腳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後背。
  壯牛舉起另壹只腳,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動著,雪白的背部隨著腳掌的移動,留下了壹條灰黑色的軌跡。程妍清沒有覺得臟,因為臟或不臟,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不重要了。她雙手趴在地上,聽任那只黑腳無情地給自己美麗的後背染著壹塊塊的黑色。
  壯牛的腳經過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將腳趾伸到吊帶裏面,提了幾提,從身體的後面侵襲她的胸前。忍辱負重的女督察輕輕哼了壹聲,仍然不敢掙紮。
  驟然間,脖子上的壓力壹下沒有了,那只踩著自己的腳離開了。程妍清頓感壹陣輕松,擡起頭來。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壹根烏黑粗大的肉棒。程妍清粉臉壹下飛紅,急忙閉上眼睛。但頭發被扯了壹下,那根肉棒已貼到她的臉上,輕輕拍打著她的鼻梁和嘴角。
  “嘴張開。”男人命令道。
  恥辱的女督察慢慢分開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壯的東西立即鉆起口裏。眼淚從女督察的眼裏緩緩流下,她真的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丈夫曾經的要求都給她壹頓冷眼打發了回去,而現在卻要跪在這裏給這農夫吃雞巴!耳旁又響起女兒嗚嗚的叫聲,程妍清只覺臉上火熱地燒著。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她這高貴而堅強的母親正在幹著這羞恥的事!
  但她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她的頭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填滿了她的嘴,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做。她想討好他,但她卻不會。
  壯牛的肉棒壹進入女督察溫暖的嘴裏,頓覺壹陣舒暢。女督察那笨拙的動作對他來說,仍然是超級的享受。因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麽怎麽樣報復的那個女人。
  壯牛抓著程妍清的頭,壹下下猛力拉扯著,兇猛的肉棒幹著女督察的嘴。他的另壹只手,則從胸前伸進她的乳罩裏面,用力揉搓著她柔軟的乳肉。
  “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兒大多了。”壯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對玲瓏可愛的乳房讓他愛不釋手,以致他最後決定把出獄以來的第壹趟精液射到小姑娘的乳房上,而不是她的肉洞內。張庭蘭,這是從小姑娘的學生證上獲知的名字,她那對雖不是太大,但圓鼓鼓而極有彈性的乳房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顧。她小櫻桃般的兩只乳頭被咬得現在還在隱隱作疼,她那可憐的母親並不知道,現在綁在她旁邊的女兒那對可愛的乳房上,已經被扭捏著青壹塊紫壹塊了。
  張庭蘭悲哀地看著母親那悲慘的處境,愛莫能助。此時此刻,她只想大聲地哭泣,但卻無法哭得出來。她明白母親還將受到更大的淩辱,因為她已經受過了。她還知道男人為什麽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把壹切都告訴她了。
  她記得那對兇狠的眼神,就像現在的壹樣。他惡狠狠地告訴她,他要報仇,向她的母親報仇,順便也向她母親身邊的所有人報仇。當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十六歲處女的陰戶的時候,她只能用大聲的號哭來接受這壹切,即使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程妍清很難相信這家夥竟然沒有侵犯她這漂亮的女兒,但她顯然樂於接受這樣的想法。
  也許,當這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泄完獸欲之後,就會放了小蘭蘭走的。
  他壹定會的,因為小蘭蘭並沒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小蘭蘭就會沒事的。就算他要殺我,我也認了。只要女兒沒事……”她強迫自己相信這壹點。
  女督察半裸著賣力地用嘴服務著這粗漢的肉棒,聽任這根巨大的東西壹次又壹次地撐穿了自己的喉嚨。很快地,她感到肉棒在微微地跳動。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她用手輕輕地握住肉棒,企圖將它從自己的口裏弄出來,但壯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這壹想法。
  肉棒開始噴發了,程妍清口裏嗚嗚直叫,濃郁的精液嗆到了她的食道,她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把滿口的精液都噴到壯牛的下身上。
  壯牛冷冷地“哼”了壹聲,程妍清立時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竟敢把我的東西吐出來?”壯牛罵了壹聲,壹記耳光掃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可憐的女督察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咳嗽,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憤怒?
  壯牛根本不去理這壹切,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盡情地淩辱她。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好久了。
  看著女督察壹臉驚恐的樣子,壯牛開心地笑了壹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後就看到女督察識時務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腳邊,伸長著舌頭去舔那從她口裏倒噴出來的液體。
  溫暖柔潤的舌頭輕輕劃過大腿、劃過小腹、劃過已萎縮下來的肉棒,將壯牛沾滿精液的陰毛輕輕卷進口裏。壯牛舒服地享受著這壹切,他對比著那當年趾高氣揚、令他恨得牙癢癢的美貌警花,和現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腳下、聽任自己擺布的女督察,不禁樂得呵呵直笑。
  壯牛的雙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來,突然壹把從她的褲頭抽出她的手銬,將她雙手擰到背後,壹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沒有反抗,她已將他的肉棒重新含進口裏吸吮著,將沾在上面的液體吞了下去,並用自己的唾液清洗著。
  背後突然響起女兒的聲音:“媽……”壯牛已將綁住小蘭蘭小嘴的布條摘了下來。程妍清只覺羞愧無地,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羞恥的事,實在使她無法接受。
  但為了女兒,她不能放棄。
  程妍清閉上雙眼,繼續著她的工作。
  “把它當成壹個夢,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顧忌,來討好這個掌握著女兒命運的男人。她並不知道,這時她的耳朵也已紅得發燒了。
  壯牛拷起女督察的雙手,心下更定了。他壹把抓住胸罩的吊帶,用力猛的壹扯,布帶應聲而斷,黑色的胸罩離開了女督察的身體,壹對雪白而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沈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壯牛的腳下,將他的肉棒叼在嘴裏,用舌頭輕輕地撫弄著。男人身上的體味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嗅覺,這家夥也許很久沒有洗過澡了。她的胸罩壹被扯開,乳房上立時感到壹絲寒意,而那對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這壹感覺。女督察只覺自己美麗的雙乳正在經受著磨難,被男人剛勁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擠捏著,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氣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乳房持續地傳來疼痛的感覺,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雙溫柔的手,在丈夫的撫摸之下她的乳房是那樣的舒服……
  而現在,這對美麗的乳房在長成之後終於落入第二個男人的手掌之中,但這對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手掌,好像正在用盡方法要把它破壞壹樣,把這對美玉般的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狀。程妍清忍受著這壹切,小心翼翼地撫弄著口裏的肉棒。她已做好了壹切的準備,這點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麽。
  但是,男人卻不是這麽想的。程妍清突然乳頭上壹陣劇痛,她的兩只乳頭只壯牛的手指死命地掐著,兩只可愛的小葡萄在鋼鐵般的手指中已經扁了壹半。
  “啊……”女督察大聲慘叫起來,男人的肉棒從她的嘴裏掉了下來,她悲慘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卻得不到壹絲憐憫。男人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冷冷的壹笑,手指竟然摶了壹摶。女督察不敢掙紮,但她的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壯牛很滿意自己給這婆娘帶來的痛苦。她悲慘的哭叫聲和著她女兒低低的嗚咽聲,壯牛發覺這其實是更好的催情劑,他剛剛射過壹炮的肉棒在這婆娘持續的口交下沒多大的起色,但現在卻高高地翹了起來。
  壯牛嘿嘿地笑著,突然站起身來,雙手就這樣捏著女督察的兩只乳頭,把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拉向旁邊的壹張大桌子。
  程妍清幾乎是拖在地上被拉著走的,乳頭被扯動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劇痛之下她發覺她的雙腿幾乎麻痹了。
  壯牛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女督察被拉得長長的乳尖,伸出中指,突然在她乳頭跟乳房的結合處猛的壹彈。只聽得可憐的女人壹聲慘叫,跪在地上的膝蓋支持不住自己的體重,身子向壹旁倒去。但仍然捏在男人手裏的乳頭卻使她無法倒下,乳頭又是壹下猛扯,程妍清的慘叫聲已是高聳入雲,她掙紮著身子企圖重新找回重心,以減少乳頭上的壓力,但她虛浮的雙腿只是令她東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聚到這對小小的奶頭上。程妍清只覺這對乳頭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它們好像正在脫身而去……
  壯牛也似乎覺得這樣下去會把她的乳頭扯下來,他可還沒有好好地享受她的肉體。他壹手放開她的壹只乳頭,壹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已被折騰得冷汗直冒、口吐白沫的女督察拉到桌子上面。
  乳頭上還在猛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經過去了。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面,雙手被反拷著壓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男人的雙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動作出奇地溫柔,但程妍清除了疼痛的感覺以外,什麽快感都沒有。
  巨大的手掌越過她高聳的乳峰,向下探索著。程妍清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衣物正在壹件件地脫身而去,她仍然紋絲不動,聽憑壯牛慢慢地脫下自己最後壹絲的遮掩。
  然後,壹絲不掛的女督察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左腳上被繩索纏繞著。她試著動了壹動,發覺左腳已經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腳也被固定在桌子的另壹端。程妍清眼角凝著淚,她知道她馬上就要被強奸了。她把著轉向她的小蘭蘭,看到已淚流滿面的女兒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著。
  “不要看我……小蘭蘭,不要看……”她心裏大聲地叫著。即將在女兒的面前被奸淫,程妍清的臉在火辣辣地燒著,她輕輕地“嗯”了壹聲。
  壹只大手按在自己的陰阜上,胡亂搔了搔她的陰毛,然後就聽到壹支聲音道:“騷毛長得這麽多,壹定是個淫婦。”程妍清心中壹陣淒酸,他在玩弄自己的肉體的同時還要侮辱她的心靈。但她還沒來得及對這句話作出回應,兩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陰戶。
  程妍清沒料到這麽快就被侵入,她的陰戶裏面仍然是幹澀壹片。但那兩根手指卻不理這些,只是用力地向裏深入著。長滿著老繭的手指擦過她柔軟的肉壁,程妍清又羞又疼,“啊”的壹聲叫了出來。
  那兩根手指胡亂地捅了幾下,退了出去。程妍清心想換上來的就會是肉棒了,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等待著失去貞操壹刻的到來。
  但等了好壹會,仍然沒有動靜。他在幹什麽?程妍清暗暗詫異。旁邊女兒越來越響的哭聲猛地提醒了她,她睜開眼轉頭壹看,她的小蘭蘭已被解了下來,上衣也已經被扯了下來,男人的壹只手捂在女兒的乳房上,另壹只手正在拉扯她的褲子。
  程妍清壹顆心猛地向下壹沈,女兒終於還是不能幸免了。她鼓足了勇氣,求道:“妳強奸我吧,孩子還小啊!求求妳……”但那男人只是咧嘴向她壹笑,並不理會。程妍清悲哀地看著女兒也被他剝光衣服,眼淚嘩嘩直流。
  壯牛把赤身裸體的小姑娘提出她母親的身邊,張庭蘭馬上就撲到母親的身上哇哇大哭起來。壯牛哈哈大笑,程妍清那痛苦地號叫、悲哀的眼神使他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什麽叫做復仇的快感,她不是最疼她的女兒嗎?那當然就更要從她女兒身上下手!
  壯牛壹翻身跳到桌子上,將張庭蘭拉到她母親的臉上面趴好,將她那初經人事的小穴正對著她母親的眼前。壯牛將肉棒在程妍清的臉上拍打幾下,抵到張庭蘭的陰部。
  程妍清突然迸出壹聲大哭,女兒下身壹片狼籍,幹了的精液還沾在上面。她知道女兒其實早就失身了,而這混蛋現在還要在自己的面前奸淫小蘭蘭!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著,她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慢慢地撐開女兒窄小的陰戶,向裏面插進,而她的小蘭蘭大聲地急促呻吟著,她嬌小的身體似乎正在無力掙紮著。
  這麽大的家夥,程妍清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受得了,而女兒卻先她壹步受到了。從女兒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知道她現在壹定痛死了,但男人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只管用力地向裏面插入。程妍清哭聲更大了,“不要啊……”她無力地哀求著。
  “呀……”女兒大叫壹聲,眼前剛才還在壹大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不見了。程妍清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經跟女兒的屁股貼在壹起了,那根東西,那根那麽大的東西,已經……已經全都插進去了!
  女兒的哭叫聲越來越響,因為男人已經開始用力的抽插了。程妍清只覺全身冰冷,她還沒未有過這樣難熬的時刻。她眼睜睜地看著這男人就在自己的臉上面奸淫著自己的女兒,而她,只能壹動不動地等著她奸淫完女兒之後來奸淫她。男人肉棒的每壹下抽插,都帶動著女兒那十六歲的顫抖著的陰唇翻出翻入,而這壹切,就發生在她眼前十厘米遠的地方!
  “程督察,妳的女兒玩起來還真過癮啊!”男人還在說著風涼話,他抽插的速度慢了下來,肉棒現在是壹點壹點的慢慢進入女兒的陰戶裏,但女兒的哭叫聲只有更響。突然壹滴異味的液體滴到口裏,是從女兒的陰道裏流出來的。
  程妍清的味蕾告訴她,女兒已經有性感了,她濕了。這時候女督察心裏可真是什麽滋味都有,女兒被強奸時竟然流出愛液來!但這卻可以減少她的痛苦。
  但不幸的是,男人察覺了這壹點,他笑道:“嘿嘿!程督察,妳的女兒給我玩得很爽啊!”程妍清羞得滿臉通紅,而男人已經把肉棒抽了出來。“老子這麽辛苦來讓妳這小妞舒服,那可不行。”男人道。
  濕漉漉的肉棒向上移動,頂到小姑娘的肛門上。張庭蘭還在不知所措時,屁股上已狠狠挨了壹巴掌:“趴好,我要幹妳的小屁眼!”
  “不要!”男人的話音未落,程妍清已大聲叫了出來。女兒不但被強奸,還要被雞奸,她實在忍受不了。她知道她的抗議不會有效,但除此之外她能做什麽呢?女兒那嚇得直發抖的嬌小身軀似乎已經把她的心撕碎了。
  壯牛看著女督察那絕望的眼神,得意地又是壹陣大笑。“妳女兒的小穴那麽好玩,我想屁眼壹定也不差吧?不玩玩太浪費了!”看著胯下女人那欲哭無淚的無助的神情,他大喝壹聲,下身猛力壹挺,將肉棒插入那未經開發的十六歲的後庭。
  張庭蘭“哇”的壹聲慘叫,身體猛烈地掙紮著,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制住,根本動不了分毫,而男人的肉棒卻已貫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懼地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全進入到女兒的肛門裏面,壹滴鮮血滴到她臉上,她知道女兒已經受傷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聲來作最後的抗議。
  壯牛在她們母女二人的哭叫聲中,只覺性欲正急劇地膨脹著。他的肉棒開始用力地插著女中學生的屁眼,飛濺的血珠落到她母親的臉上,又誘發著更加劇烈的哭聲。
  可憐的小姑娘臉色發青,咬牙忍受著這難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覺屁股好像要裂開了,火辣辣地疼得厲害。她的上半身終於支撐不住,無力地垂下,她的臉好像被什麽東西紮了壹下,但她沒有感覺到,她已經暈了過去。
  程妍清只覺陰戶上壹熱,女兒的臉貼到自己的陰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呼出,正好噴在自己的陰核上,壹陣激淩的感覺。
  壯牛的肉棒享受著十六歲的屁眼中那緊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欲。他的肉棒繼續用力抽插著,直到他發現這小姑娘已經壹動也不動了。
  程妍清從自己陰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兒還有氣息,但她已經嚇得大叫起來。而壯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卻是為這小姑娘的臉貼在她母親的陰戶上而開心地笑著:“哈哈哈!妳的女兒在用嘴強奸妳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著,不敢作聲。壯牛把小姑娘從她母親的身上抱下來,丟到地上,然後又騎到女督察的身上,肉棒在她嘴唇上抹壹抹,道:“來,嘗嘗妳女兒身上的東西!”
  程妍清紅著眼看了男人壹眼,默默地張開口,肉棒馬上便進入她的嘴裏。女兒被強暴固然令她心碎,但這也許也是小蘭蘭能獲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得罪這家夥的時候。
  肉棒上傳來壹陣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卻如絲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著。這根肉棒剛剛才插過女兒的陰戶和肛門,現在卻含在自己的嘴裏,等壹下很可能還會進入自己的陰戶,也許還有屁眼……程妍清心裏浮起壹點怪異的感覺,她幾乎便想用力壹咬!但她終於忍住了,她明白這壹咬的代價將會是兩條性命。
  壯牛肉棒在女督察的嘴裏搗弄著,腦裏又浮現起當年她那輕蔑的壹笑。壹股無名火再度升起,為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榮稱號!他受夠了,怎麽報復她都不過份。壯牛就這樣想著,他拉扯著她的頭發,喝道:“含緊!”開始抽插著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裏不停地嗚咽著,更加激發著壯牛的野性。他將肉棒深深地插入程妍清的嘴裏,他感覺到龜頭肯定已經貫穿了她的食道了。壯牛微笑著看看她的臉,果然已經漲得通紅,她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似乎正在竭力抑制著掙紮起來的沖動。
  看著程妍清狼狽而又淫賤的樣子,壯牛哈哈大笑。是時候嘗嘗這臭婆娘的身體了,十八年來,他有多少次在夢中把這臭婆娘活活奸死,他數也數不清了。
  壯牛將肉棒抽了回來,移到程妍清的下體。龜頭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陰門,程妍清“嗯”的壹聲,閉上眼,將頭別向壹旁,淚珠從眼裏緩緩地流下,被強奸的壹刻馬上就要來到了。
  壯牛笑咪咪地看著羞恥的女督察,他的肉棒可以盡情地去征服這個他恨之入骨的漂亮女人了。他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對高聳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著。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不能抗拒這壹切,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兩旁,迷人的肉洞正敞開著準備迎接入侵者。
  “接下來我應該幹什麽?程督察。”壯牛不依不饒。
  程督察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但她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她曾經恥高氣揚,她曾經目空壹切,她更曾經視這個下賤的農夫如豬狗,而現在她必須用她的身體來回報這壹些。程妍清的腦海裏掠過壹個個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時的模樣。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壹天,會被剝光衣服,被壹個低賤的男人淫玩著,有如最下賤的妓女壹樣,乞求他的肉棒來插她的小穴!
  “幹……幹我……”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這兩個字的,以往種種,竟恍如夢境壹般,她辛辛苦苦經營了二十年,最後仍然成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腦中已經模糊壹片了,只有壹個念頭:女兒就是壹切。她已經無力去指揮自己的言行了,她的意識中,服從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現在唯壹要做的事。
  她的身體告訴她,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在撐開她那幾年沒使用的陰道,向裏面插進,幹澀的肉壁傳來壹陣扯痛,使她不由打了個冷戰。她的乳房被玩弄著、陰戶已經被肉棒侵入了,但她連壹絲絲的性感也沒有,她好像覺得有壹頭豬正騎在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壹陣反胃,她想吐。
  壯牛不緊不慢地插著女督察的陰戶,他驚嘆於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擁有壹個這麽緊窄而有彈性的陰戶。他並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時,她是如何壹次次地拒絕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這個高傲的女人眼裏,身體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尊嚴的壹件事,即使面對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壯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對美麗的乳房成為著力點,他的肉棒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女督察陰道裏的每壹點觸感。美麗的女人張大著口,喉裏咕咕作聲,表情十分痛苦。壯牛認為這是因為羞恥和疼痛帶來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其實是因為想吐!
  但無論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鐵鉗般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她的乳房,把那對圓滑的肉球捏得發紫,他的肉棒開始加快頻率,壹下下猛力地沖擊著女督察的肉洞。
  太痛快了!壯牛突然之間充滿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沒有獲得壹絲快感,她只覺她的陰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喜歡這樣的性交了,尤其像壯牛這樣的暴力。她想吐,但這只是錯覺,她根本吐不出來。被奸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難受極了,她仿佛覺得身體中的悶氣正在吹漲,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開始呻吟了,聲音是如此的淒涼。她的身子也開始掙紮著、扭動著,她無法平靜,她只有祈求這壹切快快過去。她知道壯牛就是喜歡看她痛苦、看她掙紮,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壯牛仍然陷於極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肉體讓他的肉棒興奮,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快樂得就要爆炸了。這麽多年來,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而他為這個夢想忍辱負重了十八年!
  他盡情地享用著女督察的身體,把女督察低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號哭。她哭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用哭聲最大限度地發泄著,但男人的肉棒壹再地將她推向痛苦的深淵。
  壯牛得意地享受著程妍清的身體,還有她的哭聲。他開始驚訝於自己的肉棒竟能這樣持久。這根東西剛才已經連續幹了張庭蘭的前陰後庭,還讓程妍清的嘴巴好好的服務過壹回,而現在仍然沒有壹點要泄的感覺。
  向漂亮的女人報復,最好的工具當然是肉棒。壯牛深知這壹點,他正在把這工具的威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陰戶仍然是那樣的幹澀,磨得他的肉棒有點疼,但壯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氣使每壹下抽插都直沖到底。他感覺自己似乎正飄浮在半空,每壹個毛孔都是如此的舒暢。豆大的汗珠布滿了壯牛全身,壹滴壹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聲已經嘶啞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她臉上的肌肉隨著肉棒的每壹次抽入輕輕地扯動著,漸漸已再沒力氣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伴隨著女督察喉中的壹聲聲輕哼,壯牛也感到他的快樂已經跨過了巔峰。
  炮彈般的精液猛烈地轟擊著子宮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顫動著。完事了,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覺壹般,壹動也不動,脫身而去的靈魂此刻還沒有歸竅。
  壯牛滿意地從程妍清的身上爬下來,他發覺自己好像也要虛脫了。強烈的復仇快感增加了他肉棒的持久力,但卻超出他體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著氣,看著程妍清那微微紅腫的陰戶裏緩緩地倒流出自己的精液,他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壹陣劇痛將程妍清從渾沌的狀況拉回到現實,她全身都感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發覺自己正被橫著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腳被兩根繩子分別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腳也有重物向下拉著,整個身子變成了壹個打橫的“大”字。
  而那個男人,正笑嘻嘻地拿著壹個鐵鋏,正在伸向自己的陰部。
  下體又是壹疼,程妍清看到鋏子上夾了幾根毛。自己的陰毛!程妍清“啊”的壹聲,又羞又疼,身體壹陣掙紮。忽然身體下面也傳來壹陣呻吟聲,她向下壹看,險些又暈了過去。她的女兒右手跟自己的右腳綁在壹起,右腳跟自己的右手綁在壹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壹模壹樣,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下面的壹只手和壹條腳卻是被綁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壹口冷氣,身體不敢稍作動彈,咬緊牙根忍著劇痛。女兒的裸體在顫抖著,她的呻吟聲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著。但這還沒完,她很快地發現女兒的下體有些異樣,從她幼嫩的陰戶中伸出壹點黃色的東西來。那是什麽?女督察下意識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中被塞著滿滿的,那是壹根香蕉。那個男人正壹邊用香蕉奸淫著自己,壹邊用鐵鋏撥著自己的陰毛。
  程妍清發出壹聲長長的哀號,她知道女兒的陰戶裏壹定也壹樣插著壹根香蕉。陰阜上幾根陰毛被壹下子扯了下來,她連壹丁點扭動的余地也沒有,劇烈的抽痛使她無法控制自己,她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慘叫聲響成壹片。
  壯牛開心地慢慢撥著女督察的陰毛,他的動作是這樣輕松,他夾著那幾根無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著。被拉長的陰毛繃得緊緊的,將程妍清陰阜上的皮膚壹並拉起,直到脫身而去,然後幾點血珠便從毛孔中滲了出來。壯牛知道這比壹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憐的女督察臉色發青,那漂亮的臉龐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她劇烈地顫抖得身體,扯動著跟她連在壹起的女兒也壹並晃動著。她的慘叫聲也感染了可愛的小姑娘,女孩的哭聲和著她母親的慘叫,充滿了整棟房子。
  程妍清萬萬沒料到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劇痛加上自尊心的淪喪,使她連正在被香蕉玩弄著的陰戶也沒有感覺了。
  壯牛越來越開心,他的報復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企圖在肉體和精神上壹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沒想到殺傷力會這樣大。剛才程妍清被強奸時那呆滯的眼神告訴他,這個外表剛強的女人已經開始崩潰了,以致直到兩個小時後,陰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靈魂歸竅。而在此之前,她就像壹具僵屍壹樣毫無知覺地聽任他擺布她的身體。
  吃了兩個面包補充了體力之後,壯牛決定除去這婆娘陰部的遮掩,讓她的陰戶光禿禿地暴露出來。他很滿意撥陰毛這種手段,這看起來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範圍。
  “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女督察苦苦地哀求著,但這只能增加壯牛繼續幹下去的興致。他繼續著他的手段,但在他撥光程妍清的陰毛之前,女督察已經因為劇痛而昏了過去。
  壯牛拍拍程妍清的臉,沒有反應,他又用力掐了幾下她的乳房,仍然沒有反應。奸笑著的壯牛丟下鐵鋏,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已被撥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幾根陰毛,突然將它們抓緊,猛地壹扯,只聽“哇”的壹聲大叫,因疼痛而昏過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轉,她原本濃密的陰毛已壹根不剩,余下光禿禿的陰阜上還在冒出連串的血珠。
  壯牛繼續用香蕉插著程妍清的陰戶,笑吟吟地看著她由大聲的哀號轉為連綿不絕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壯牛,期望得到壹絲寬恕。但這顯然只是奢望。撥陰毛的痛楚尚未褪盡,女督察陰戶中的香蕉繼續著她的痛苦。冷冰冰的感覺,程妍清現在才發覺她這其實也曾帶給她快樂的陰戶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難受。
  “爽不爽?”壯牛笑著對程妍清說。女督察口裏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說得什麽,她的氣力已被耗盡了。
  壯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陰道裏,拍了拍手,開始解開連接著母女二人的繩索。
  程妍清驚慌著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事情。
  當二具雪白的肉體被解除束縛丟在地上的時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癱著身子難以動彈了。壯牛坐到地上,壹把扯過十六歲的少女,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幫我好好吹壹吹,等壹下好去幹妳娘的屁股!”
  聽到這話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輕輕壹顫,壯牛道:“翹著屁股爬過來,給我舔腳趾。舔幹凈壹點!”他滿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聽話地把自己要求的東西含到嘴裏。胯下的張庭蘭笨拙地舔著自己的肉棒,而她的母親卻將他那幾天沒洗的腳趾頭含在嘴裏。
  “用舌頭,慢慢吸。”他壹邊指導著女中學生,壹邊玩弄著她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乳房。可憐的女孩無助地扭著屁股,用她即將耗盡的最後壹點力氣擺動著腦袋,吮吸著這可怕的陽具,但她陰道中的香蕉仍舊刺激著她的感官。壯牛滿意地看著張庭蘭嬌羞的窘態,把她那對圓鼓鼓的堅挺肉球抓來搓去,富有彈性的嫩乳正好被他壹只大手完全握住。
  壯牛突然感到壹絲遺憾,要是有壹架照相機就好了……母女二人現在的模樣太值得紀念了,尤其是這不可壹世的女督察壹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為他舔腳趾的樣子。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用舌頭纏繞那臟黑的腳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來程督察的樣子就是這麽下賤的!”
  明晃晃的淚珠從程妍清臉上滴下,當她將男人腳趾頭的汙垢吞下肚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很下賤。“我這是怎麽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來大喊大叫,她滿身的煩悶苦惱無處發泄,只能和著這平時打死也不願碰壹下的臟東西壹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陰道中的香蕉持續地提醒著她,她是壹個正在被淫玩著的女人!
  “好舒服啊!”壯牛得意地笑著。他放開了女孩的壹只乳房,摸到她的陰戶上,提著露在外面的香蕉頭,開始輕輕地抽送著。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轉到女兒的下體,壯牛呵呵笑道:“程督察,妳女兒的身材這麽好玩,妳當初為什麽不多生兩個,讓俺可以多樂壹樂!哈哈!”
  “嘔”的壹聲響,程妍清突然將頭扭向壹旁,俯在地上狂嘔起來。腳上的臭氣平時她聞壹聞都想吐,何況還在含在口裏!她終於忍不住了。
  壯牛冷冷地看著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還是無法停止嘔吐,早上吃的壹點東西很快就吐光了,她還在繼續地嘔著,滿嘴都是苦水,卻沒辦法停下來,她懷疑膽汁也已經嘔光了,但胃中似乎還在翻滾著。
  然後她看見壯牛壹把推開她的女兒,挺著高舉著的肉棒站起身來。壯牛壹把抓住還在嘔吐但已經什麽也嘔不出來的女督察,向後拖去。吐後留下的穢物太臭了,最好離遠壹點。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離女兒越來越遠。那可憐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著氣,而她的母親卻翹著屁股被按在地上。壹陣劇烈的嘔吐已經使她虛脫,她發現自己全身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了。她跪在地上,上身無力地伏下,喉中還在幹咳著,她狼籍不堪的陰戶裏還插著壹根黃黃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等待著男人的肉棒。
  女督察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她的力氣已不足於保護她的屁股。當巨大的肉棒撐開她的肛門時,又壹陣劇痛籠罩著她的全身,但她卻無力叫出聲來。隨著肉棒的深入,疼痛在體內越積越多,她低沈的呻吟根本不能減弱絲毫的痛楚,她只覺頭腦發漲,身體輕飄飄的,在肉棒猛的壹下完全插入之時,她又昏了過去。
  壯牛顯然不會憐香惜玉,他只覺得這婆娘的屁眼夾得他的肉棒好舒服。“這臭婊子,我連她的屁眼也幹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壯牛得意地笑著,他的肉棒在幹澀的肛門中橫沖直撞,強烈的磨擦幾乎磨破他的皮,但壯牛卻把這壹點刺痛也當成快感。他雙手按在程妍清的肩頭,下身壹下壹下的猛插著,強烈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滿了他的腦袋,他竟然沒有發覺這女人已經又昏了過去。
  當程妍清再壹次悠悠醒轉時,她發現她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了。她正仰天躺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進行著又壹輪的奸淫。
  又過了多久?程妍清突然頭疼得很厲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開壹樣,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想喝水。她面前墻上的時鐘告訴她,現在已經五點鐘了,她已經被連續折磨了七個小時!
  程妍清艱難地扭了扭身子,骨頭好像要散開壹樣。面前男人那醜得像頭豬的臉正咧大著嘴朝著她笑,她厭惡地別過頭去……
  “嗯!”程妍清口裏壹聲悶哼,男人的肉棒又壹次猛力的插入。程妍清覺得她的陰道裏所有的細胞好像都已壞死了,都已不屬於她了,這個女人最隱晦的部位,現在只能聽任壹個天下最醜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裏冒出,程妍清只覺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經擁有的壹切、她曾經為之驕傲的壹切,現在都被丟進垃圾箱裏,成為這個蠢農夫手心裏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裏發出壹聲哀鳴,屬於她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她的存在實在是太多余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男人!
  “但是女兒……”女督察倏然驚覺。她的存在還是有用的,起碼要換取女兒的未來。
  她只有十六歲,她還很年輕,她會忘記今天發生的壹切,她會有壹個美好的未來的!程妍清只能堅信這壹點,她絕不能讓女兒因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跟著自己壹起毀滅!
  謝天謝地!女兒就在旁邊。程妍清轉過頭去,她那嬌柔的女兒半閉著眼,微微地喘著氣,男人壹只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著。她的小蘭蘭臉上紅得像火燒壹樣。
  “是媽媽害了妳。”程妍清努力地移動著她那酸軟無力的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小蘭蘭太無辜了,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的。女督察無法竭止地哭起出來。
  慢著,有什麽不對?程妍清發覺她的手很燙,不對,是女兒的臉很燙!她發燒了,燒得很厲害!“小蘭蘭!”她嘶聲叫著,但女兒只是微弱地輕輕應了壹聲。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妳,放她去醫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奸淫,苦苦地哀求著。但她失望地沒有得到壹點回應,男人仍舊只顧著賣力地抽送著,將他的肉棒壹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猛烈的痙臠使她的身體抽搐著,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經不是痛苦,她的女兒正在發高燒。
  “求求妳放過她吧,我……我替妳做任何事,我做妳的奴隸,性奴隸!我會聽話的,妳想怎麽樣玩我都無所謂,求求妳放了她吧……”可憐的母親已經拋棄了壹切的尊嚴。
  “是嗎?”男人開口了,“等我玩完再說。”他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陰戶裏,雙手抓到她的腳踝上,將她兩條腳高高舉起,肉棒猛地撥出,壹下子捅入她的肛門之中,又開始了新壹輪的猛插。
  無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著她疼愛的女兒,小蘭蘭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斷傳來陣陣的刺痛,她只能苦盼著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欲慢慢地吞噬著她的心。她並不知道,她恥辱的肉體,對於他來說,是壹劑藥效奇佳的興奮劑。
  男人的肉棒輪番抽插著她兩個肉洞,絕望的女督察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無法面對這壹切,但她又必須去迎合他的性欲。她只能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他最後的壹絲憐憫。
  程妍清覺得肉棒已經差不多插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還沒有想泄出來跡象。這陣苦刑要到什麽時候,她不敢想象。
  終於,程妍清感到下體壹空,充塞著她陰戶的肉棒抽了出來。她張開眼睛,用最可憐的眼光看著他。他知道她在哀求著什麽,她只能期望他能滿足她最後的這壹點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兒了,程妍清緊張地註視著。但是那只大手,最終又落在小蘭蘭那對可愛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兒的乳房在他那雙手掌的擠捏之下不斷地變形著,她又要開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聲了:“嘿嘿!果然是燙得很厲害,連奶子都這麽熱。”壯牛陰陰地笑著,手掌繼續玩弄著這對他最喜愛的乳房。
  “把妳女兒抱上來,扶住她讓我再幹壹炮,幹完就放了她。”壯牛坐在地上說。幹完之後會不會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這時候我想幹嘛就幹嘛,最重要是折磨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兒,她的臉已經擔心得發青。女兒現在身體這麽弱,經受得起嗎?
  但她沒有選擇。
  程妍清使盡吃奶的力氣,抱起女兒放到壯牛的身上。她分開女兒的兩條腿,讓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兒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著,被她的親生母親指引到男人的肉棒上面。
  程妍清覺得自己已經崩潰了,現在她正幫著這男人奸淫自己的女兒,最疼愛的女兒!
  是她親手把女兒送到他的肉棒上的!程妍清顫抖著身子,壹手扶著那根朝天高舉的巨大肉棒,抵到小蘭蘭的陰戶上面。
  “好了!”隨著男人壹聲令下,程妍清閉上眼睛,扶住女兒的身子向下壹拉。聽得小蘭蘭的壹聲嬌喘,男人的肉棒已消失在女兒陰戶裏面。悲慘的女督察再也禁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但她的雙手,還必須抱著女兒的身軀上下運動著,去讓這醜惡的男人盡情享受女兒柔美的肉體。
  “哈哈!哭什麽?我的奴隸的女兒就是給我奸的,有什麽好哭?是不是哭沒生多幾個女兒讓我奸啊?哈哈哈……”壯牛肆無忌憚地侮辱著她,她的眼淚太讓他開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響起壹陣急促的警笛聲和警犬的吠叫聲。
  壯牛憤怒地瞪了程妍清壹眼,嚇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來……”
  “裏面的人聽著,妳已經被包圍了……”壹陣亂糟糟的聲音過後,外面的警察開始對著喇叭叫喊起來。
  壯牛壹把抓過手槍,抱起張庭蘭,壹邊幹著壹邊走近窗戶。外面十幾輛警車已將這幢房子圍得死死了。有許多警察,他數不清有多少,舉著槍伏在車後瞄向大門。再外面還不時閃爍著鎂光燈,是記者,很多記者!
  警察們聚精會神地盯著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還是沒有動靜。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條明明寫的是這兒,難道逃犯轉移了?這是壹名危險的越獄逃犯,他們不敢絲毫大意。雙方對恃著,靜寂,還是靜寂,只有電視臺的直播記者面對著鏡頭正緊張地說著什麽。
  大門“吱”的壹聲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馬上集中過來,無數什麽照相機或攝影機的都將焦距調正到大門口,是逃犯協持人質出來了嗎?
  沒有。幾分鐘過去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正在帶隊的警官開始考慮這會不會是壹個空城計的時候,目標出現了!
  所有的槍支做好了發射的準備,但出現在門口的並不是悍匪。
  是壹個女人!壹個壹絲不掛的女人!壹個爬在地上壹絲不掛的女人!男人們的眼睛開始發亮,鎂光燈閃成壹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來,在壹片驚訝而好色的眼光中,仰著頭爬了出來。
  “是程督察!”不知是誰喊道。人群中壹片噪動,從女人仰著的面容看來,那的確是程督察!
  怎麽會這樣?高貴雍容的程督察,怎麽會這樣不顧廉恥地這樣爬出來?記者們賣力地謀殺著菲林和膠卷,警察們緊張地警戒著,但他們壹樣都感到自己的褲襠裏東西似乎已經不太安份了。真是壹個漂亮的女人,男人們贊嘆著。
  “香……香蕉……”壹名年輕的女警察尖聲叫了起來,然後所有人都看見程督察的屁股上插著壹根香蕉,哦不,是兩根,另壹根插在……插在她的……
  精明的警官開始感到手足無措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尷尬了。逃犯在打什麽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繼續警戒著。
  程督察翹著屁股爬到包圍圈中間,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淚珠,她臉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後她說話了,她在說著壹個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惡毒地誣陷了壹名無辜的農夫,把這名剛剛失去妻子的可憐蟲打入監獄。她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她的臉漲得血紅,但她沒有遮掩她赤裸身體的任壹個部分。她壹邊哭著壹邊說著,誰都可以看出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體因為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著。她不時地回頭望向屋裏,她在關心著壹件事。她的同僚們都明白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兇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兒來威脅著來做這樣喪盡尊嚴的下賤事!
  有人哭了,他們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這個犧牲太大了,大到足於摧毀她的壹生。
  而那個無恥的惡人,卻還躲在屋裏不敢出來!
  不過仍然有人在暗暗竊喜,這個不可壹世的女警官也有這樣的壹天。他們受她的欺淩也夠了,現在不妨樂於好好欣賞壹下她這淫賤的肉體!他們的肉棒已經翹著老高,這個夢中被他們強奸了幾百回的女強人,身材原來長的是這個模樣。
  她陰戶和屁眼中插著香蕉,要是換成我的肉棒……有人已忍不住面露著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機會把肉棒插到她的騷穴裏去!程督察在講完故事後,說:“我是壹個不可饒恕的女人。為了懺悔,我願意把我的身體奉獻給任何壹個人,請大家用妳們高貴的陽具,來插穿我下賤的騷穴和屁眼吧!”她竭盡全力說完這句話,高高地翹著屁股,等待著男人們的肉棒。
  大家面面相覷,這實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裏爆發出壹陣大笑聲,壯牛已經開心得不能抑制自己,開懷大笑起來。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說出來了,她真聽話!
  為了獎勵她的聽話,壯牛用肉棒狠狠地插了她女兒已經紅腫的陰道幾下。在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外面的情景時,他的肉棒從來沒有閑過。女孩的陰戶真是緊,他愉快地享受著,即使現在他的註意力並不在這兒。
  壯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過了十來分鐘,女督察仍然壹動不動地趴在那兒,但卻沒有壹個男人上去奸淫她。
  站在外圍的警察們已經開始驅逐記者了,這種場面實在不太適合攝入攝影機中。那幾位剛才還在夢想奸淫程妍清的人現在卻不敢動了,他們知道這時候上去,她壹定不會反抗,但他們的前途,就會跟她壹樣,馬上隨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寧願把這壹切留在腦海裏回家打手槍,沒人願意自毀前程。
  可憐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連最羞恥的話都說了出口,她知道她徹底完了。
  她這時候多麽希望面前這些同事們就在壯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輪奸,即使她的內心其實極不願意任何人碰壹碰她的壹根毫毛。但是為了女兒,她必須忍受。
  沒有人敢上來,她不安地顫抖著。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沒人上來奸淫她並不是她的錯,但壯牛接受這個結果嗎?他會因此放了小蘭蘭嗎?她不知道。
  壯牛的聲音傳來了,但他的話令她感到壹陣昏厥:“嘿嘿!妳這個爛婊子,妳這麽下賤,有誰願意把他高貴的陽具插到妳那骯臟下賤的騷穴裏面?我看妳還是找條狗幹妳好啦!妳們不是有很多狗嗎?隨便找壹條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這家夥瘋了!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發出壹聲淒厲的號叫,用盡她所有的力量大叫著。她的淚水沾濕了壹大片地面。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麽辦,我看看妳,妳看看我,從對方驚異的眼睛裏,誰都沒有找到答案。
  “BOB!BOB!”裸體的女人歇斯底裏地叫著,朝著壹頭警犬撲了過去。她已經迷亂了,除了知道盲從於那個控制著女兒的男人之外,她沒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況現在即使她還能思考,她也已不顧壹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訴人們,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歡欣地跳躍著,它很高興見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亂的狀態它當然不明白,主人這樣的樣子有什麽不妥它也不覺得,它搖著尾巴親吻著主人的小腿。
  “嗚……”BOB發出壹聲奇怪的叫聲,它不明白它的主人為什麽將手摸向它的陽具,而不是像往常壹樣輕撫它的頭。
  將BOB牽在手裏的是壹位年輕美貌的女警察,眼前這淫亂的場面把她嚇壞了,她腳邊的警犬不停地騷動著,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發、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撫弄著這條警犬的陽具。小警花粉臉飛紅,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
  沒有人知道該怎麽辦。是搶上去把醜態畢露的女督察拉開來嗎?沒有敢這麽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會感激他的好心。但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壹樣不可思議的醜事發生嗎?
  是的,的確有人樂於看到,不僅僅是那個瘋狂的逃犯,他們自己人當中也有壹些人期待著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場面出現。領隊的警長發現他碰上了壹個無法解決的難題,無論他怎樣做,都難以擺脫被譴責的命運.他開始後悔帶隊來執行這次行動了,因為這將令他聲名掃地。
  壯牛興奮地看著他的仇人,那個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亂地撫弄著那條狗的陽具。那條莫明其妙的警犬,發著壹聲聲的哀鳴伏在地上,奇怪地看著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動。壯牛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充滿著能量,他壹下壹下猛烈地撞擊著女中學生的陰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現身於窗前,只能躲在窗邊註視著這壹切。距離遠了壹點,而且角度不太佳,壯牛感到有壹點遺憾。他胯下十六歲女孩的肉體已漸漸失去反應,但他並沒有察覺到。
  尷尬的警官看著他的女同僚躁動的身軀,那個女督察的手並沒有使BOB產生反應。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更驚奇的壹幕,這個壹絲不掛而且下體兩個肉洞還插著兩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頭去將那條狗的陽具含到嘴裏,賣力地吮吸起來。
  警察們的阻擋仍然無法阻止記者們靈活的身子,鎂光燈仍舊在不停地閃爍著。但女督察已經對此免疫了,因為她已經不知道她在幹什麽,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只留下這壹絲信念……
  “幹我吧,BOB,我要救小蘭蘭……”
  BOB的陽具終於漲長起來了,它不安的吠著。這感覺太奇怪了,BOB還是不明白主人想幹什麽,但它也沒有抵抗。
  男人們咽下了滿嘴快流出來的口水,經典的壹刻就要來到!
  女督察飛快地壹下子把自己陰戶裏面的香蕉抽了出來,丟在壹旁,張開雙腿,對準警犬的陽具坐了下來。緊張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陽具是如何逐步進入女督察的陰戶裏的。
  迷亂的女督察沒有對此產生特別的反應,反而是那條狗,它‘嗚’的壹聲突然站了起來,開始把它那幸運的陽具在它主人的陰道裏抽送起來。人群中發出了壹陣驚嘆聲,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沒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裏喃喃的低語。
  “BOB,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壯牛又是高聲大笑起來,他太開心了,他並沒有殺死這個女人,但他覺得他的復仇行動已經圓滿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來的最狠毒的方法徹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著,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氣,都將在這笑聲中徹底地發泄完。他機械地挺動著下身,肉棒仍然猛烈地抽插著那年輕的陰戶。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記了警戒。他抱著那沒有動彈的肉體,在屋子裏歡呼雀躍,他忘記了這樣會將自己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
  精明的警長察覺到這壹點,這是壹個大破綻!他心想。那個兇徒還在屋子裏奸淫著程督察的女兒,而他卻沒有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警長決定采取行動。
  “砰!”壹聲槍響,子彈穿過窗戶,準確地命中目標!太陽穴!警長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自己的槍法壹向是那樣的自信,他確實打中了那個男人的頭部,而沒有傷及那個正被奸淫著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裏壯牛龐大的身軀倒了下來,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驚覺。
  “小蘭蘭!小蘭蘭!小蘭蘭……”她掙紮著身子,企圖脫離BOB的肉棒。
  這壹槍沒有打到小蘭蘭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顧壹切,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即使她其實已剩不了多少力氣了。
  BOB驚訝地看著主人突然離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發瘋壹樣撲向屋子裏。
  她的陰部在滴著血,壹滴壹滴地滴向屋子裏面。
  剎那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壹般,警察們、記者們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著陰戶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體消失在大門內。直至裏面迸發出壹聲撕心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地響徹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驚覺,爭先恐後地沖入屋子裏面。
  鎂光燈繼續閃爍著,將慘絕人寰的壹幕重復著寫入膠卷。哀號不停的女督察緊緊地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小蘭蘭,可憐的女孩已經永久地閉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親那已不再溫暖的懷抱中,承受了母親從前的過失帶來的報應。這本來不是應該由她來承當的,但她卻以她含苞欲放的肉體償付了這壹切,她是被活活奸死的!
  旁邊倒著壯牛龐大的身軀,他被壹槍擊中了太陽穴,鮮血伴隨著腦漿汩汩流出。他的雙眼安詳地閉上,就像他是壽終正寢的壹樣。他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猶自朝天高翹著,仿佛在向世人作著他最後的示威。
  不久之後,城市的街頭經常遊蕩著壹個瘋瘋顛顛的女人。從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經無從辨認出這曾經是壹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誰。
  她永遠在尋覓著壹種東西——狗!她瘋狂地尋找著,當她發現目標時,她就直撲過去,朝著狗的陽具直撲過去。但她總是失敗,有時她不幸碰上的是壹條母狗,但即使是壹條公狗,她過激的動作會將它嚇得直跑。
  女人全身傷痕累累,布滿了狗爪抓過的紅痕。但她永不會放棄。
  偶爾她也會成功。當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公狗的陽具納入自己的陰戶之中,她就會喃喃地低語著。如果妳仔細去聽,就會發現她永遠重復著同壹句話:“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玉石俱焚》【完】
  絕地追蹤
  (上)
  “什麽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罵著,壹個人蹣跚在漫無邊際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讓我逮到妳,不把妳剝皮抽筋,本小姐以後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裏叨叨嘮嘮的,手扶著布滿灰塵的石壁呼呼喘著氣。
  事實上她本來這時候就應該已經嫁人了,但是為了捉拿朱虎,史蕾寧願跟她的未婚夫大鬧壹場,也要參加此次行動。
  “倫哥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嗎?”
  壹想到分別了半個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滿塵埃的俏臉上總算泛起了壹絲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裏所有現金和金銀飾物被席卷壹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姐姐,雙雙被輪奸後勒死。
  事後警方從姐妹倆的體內共發現了四個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驚的是,其中之壹竟來自於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體內發現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瓊的體內發現的!
  但朱虎卻早已潛逃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名跟他壹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這另外幾個人的真實身份卻難以確認。
  於是朱虎被全國通輯!
  幾個月後遙遠邊疆的犁市警方回報:在犁市壹度出現過朱虎的蹤跡!於是赴犁市的朱虎輯拿隊立刻成立!
  本來現在應該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應該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懷裏撒著嬌的。但現在,史蕾卻壹個人流落在這不見人煙的鬼地方。
  只因為三天前她在犁市發現了阿農。
  她見過阿農,那是程珍男朋友的壹個死黨,壹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壹起失蹤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壹。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見他的,當時他剛買了壹大袋食物正在離開犁市。
  史蕾立刻打電話報告總部,只身跟蹤阿農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著阿農壹路走到這片遍地石灰巖的荒漠,從中午壹直跟到午夜,然後她居然把目標跟丟了!
  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壹樣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東南西北。
  她沒有帶食物,隨身攜帶的壹小壺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機電池用完了!她沒法聯絡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著嘴氣呼呼地跺著腳:“那時候再忍壹下就不會跟丟了那傢夥了!”
  那夜看到阿農走累了坐在壹塊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決定先排放壹下在膀胱裏積壓了大半天的物事。
  結果小解之後,她發現阿農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餓又累的警花倚著身邊的巖壁,當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熱。
  七月的正午連偶爾掠過的微風都是炙熱的。
  身穿著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過內衣沾濕了她整件警服,熱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察便仿似剛剛從水裏撈上來的壹般,不斷有汗珠沾著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壹下腰間的佩槍,那金屬的外殼現在碰上去有些燙手。
  史蕾艱難地咽下壹點口水,伸手輕輕壹掠鬢前頭發,又開始漫步在這火熱的大地上。
  “朱虎壹定是躲在這荒漠中的某個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測。
  不過最要緊的,是她自己的現在。
  她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兩天沒喝過壹口水了。饒是她身體壹向硬朗,在這種鬼天氣之下也已腳步虛浮。
  ***     ***     ***
  “他媽的,我被人跟蹤了!”阿農剛壹回到洞裏,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麽不小心?是條子嗎?”朱虎心中壹跳。
  “是吧。”阿農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盯上我的,來到這荒漠我才發現後面有人。隔太遠我也沒敢看清楚,應該只有壹個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壹下洞壁,“要是給警察知道我們藏在這壹帶,他們遲早會找過來的!我們得換地方了。”
  這兩天朱虎和阿農壹直呆在洞裏,讓相對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鰍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尋找新的藏身地。
  壹路逃到這窮鄉僻壤,居然還有人追殺,朱虎真不知道還該躲到哪兒去。本以為等風聲壹過就可以露面了,但現在看來風頭還緊得很。
  兩天過去了,大狗從犁市回來,報告壹切如常,沒什麽風吹草動。
  犁市其實只是個有兩萬人口的小城市而已,壹向風平浪靜。這次有壹支外地派來的輯拿隊駐紮在警察局裏,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聞了。
  “不過,剛才我在列風壁附近差點撞上那個警察了!”大狗匯報著,“是個女的咧!坐在那兒喘氣。還好我機靈,沒給她發現。”
  來到這兒已經快半年了,他們對這兒的地形研究得很透,壹些連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們都瞭解得壹清二楚。
  “對了,那天跟蹤我的人,現在想想,似乎也是個女的。”阿農附聲道。
  大狗道:“不會是同壹個人吧?都過了兩三天她還呆在這幹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壹亮,道,“要麽是迷了路,要麽是落了單!大狗,妳肯定只有壹個人嗎?”
  大狗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蹤阿農的那個人的話,那麽也就是說她到現在還沒走出這個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現在還只有這個女警察知道我們躲在這兒,只要解決了她,我們就安全了。”他對自己的推理十分滿意。
  “妳的意思是趁她落單,先宰了她?”阿農看了壹眼朱虎,“也罷。反正我們落在他們手裏橫豎壹個槍斃,多殺壹個人沒什麽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們有槍,得小心點。還有……嗯……那娘們看起來似乎還挺標致的,嘿嘿!”
  朱虎會意,笑道:“很久沒玩過女人是嗎?那我們捉活的!”
  三個人對視著淫笑起來。
  當下戴起能遮住半邊臉的大草帽,抄起傢夥,依著大狗的指點向列風壁那邊悄悄走去。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開槍啦!”
  史蕾追著前面那飛奔著的身影,大聲叫喊。
  但那人外號小泥鰍可不是浪得虛名,奔得更是飛快。
  又渴又餓的史蕾眼看距離目標越來越遠,手往腰間壹掏,將手槍抄在手裏。
  “哇!”
  熱得發燙的金屬殼令史蕾壹下拿持不穩,手槍掉到地上。
  待她將壹塊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槍,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見了。
  “嗯!”史蕾跺了壹下腳,剛才這傢夥明明形跡可疑,壹見她掉頭便跑,但就是抓不著他。
  如果這人是朱虎的同黨,那麽更加可以證明朱虎就是藏在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將手槍重新放回腰間。
  真累啊!四肢無力的警花抹了壹下滿面汗水,壹步壹步又向前慢慢邁進。
  也許現在應該先趕回犁市再說,但怎樣才能走出這片荒漠?
  “小泥鰍!跑那麽快幹什麽?”
  朱虎對著向這兒狂奔而來的人說。
  “警……警察……”小泥鰍奔到朱虎他們面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是個女警察,有……有槍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這山頭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鰍上氣不接下氣,但總算見到同伴,人壹多心神自然定了壹定,慢慢直起腰來。
  阿農道:“我們就是要去抓著警妞的。她估計這兩天還沒走得出這荒漠,不能讓她走掉。”
  “她……她有槍!”小泥鰍心有余悸。
  朱虎罵道:“怕什麽?!她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四條大漢還奈何不了壹個小妞?最多小心點就是了!”
  小泥鰍點了點頭:“對對!那警妞好像也沒力了,跑起來腳步很沈!”定神之後他立刻省起敵人的弱點。
  “記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槍!”朱虎吩咐著。
  四個人藉著山坡上淩亂的巖石遮掩,躲躲閃閃地沖上了山頭。
  果然,壹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壹邊抹著汗,正從遠處慢慢地走過來。
  “分散!”
  朱虎排兵點將,“等她走進包圍圈再出手!動作要快,記住,決不能讓她用槍!”
  ***     ***     ***
  史蕾壹步步走上這山頭。
  四周都是陌生但卻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沒法辨認出哪兒才是歸路。
  “要是抓到壹個同黨,或許還能帶我出去。”她天真地想著,憑著這身警服和這把手槍,她覺得自己無所畏懼。
  但茫茫這片大地沒半點人煙,只有幾只禿鷹盤轉在空中“嗷嗷”叫著。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麽武俠小說中,那叫什麽雲的俠客也跟自己現在壹樣沒吃的,但他卻能打下空中的禿鷹充飢止渴。
  她擡頭看了壹眼空中那幾只鷹,手摸了摸腰間的手槍,終究還是沒有動。鷹的樣子好噁心,史蕾搖了搖頭。
  山頭上亂石嶙峋,前面遠遠望去,仍然是壹望無際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氣,倚著旁邊壹塊大石輕輕呼著氣。
  被曬得炙熱的巖石上的熱量透過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膚,史蕾皺了皺眉,身體側了壹側,輕輕掠了壹下額上已散下去的幾根頭發,又舉步向前走去。
  “呼!”後面壹聲異響。
  憑著警察的本能,史蕾身體急伏,壹根木棍從她頭上掠過。
  “什麽人!”史蕾就勢打了個滾,抽出腰間手槍喝道。手槍依然熱得滾燙,但史蕾這次拿得很穩。
  沒等她的手槍舉起,第二棍又掃了過來。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丟的阿農。
  雖然身體疲憊,但關鍵時刻練了多年的身手還是派上用場。
  史蕾身體輕輕壹閃,阿農掃過來的第二棍又打了個空,沒等他第三棍揮出,烏黑的槍口已對到他的額前。
  史蕾這壹閃壹躍,粗笨的阿農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順手從腰間掏出手拷。
  “咚”的壹聲,阿農手裏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壹手拿槍指著阿農,壹手拿著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媽的,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罵著,壹邊朝躲在另壹塊巖石後面的大狗使個眼色。
  史蕾將手拷拷上阿農的左手,正喝著他將右手伸過來,突然後面壹陣輕輕的腳步聲。
  高度警惕著的女警察抓著手拷順勢壹扭,將阿農左手扭到他背後,耳聽阿農痛得壹聲叫,史蕾已將自己的身子閃到阿農的後面。
  “啊……”阿農又是壹聲大叫,壹條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誤傷同伴的大狗呆了壹呆,揮動木棍又朝史蕾劈頭打來。
  史蕾的手槍還隔著阿農的身體,沒辦法只好壹把將阿農的身體向大狗猛的壹推,閃身再避,身體壹個打滾竄到旁邊壹塊巖石之旁。
  只見大狗壹把推開了阿農,掄起木棍又待沖來,史蕾舉著手槍朝天壹響,喝道:“放下武器!不然開槍了!”
  大狗壹呆,雙手舉起,木棍卻沒放下,眼角向著朱虎的藏身地掃了壹眼。
  史蕾回過壹口氣,立時明白那邊還有他們的同伴,壹邊高聲喝叫大狗放下木棍,壹邊註視著那邊的動靜。
  但不料……
  她身旁的這塊巖石正是小泥鰍藏身之地,史蕾這下對那邊的動靜全神灌註,卻沒想到後面有鬼。
  待她發覺身後有異響時,已經來不及了!小泥鰍壹棍正掃中她的腰間。
  史蕾“啊”的壹聲大叫,頓時摔倒在地。
  大狗見狀立刻揮舞著木棍,跟小泥鰍壹道沒頭沒腦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這下狼狽至極,連滾帶爬急避,但身上還是不免挨了好幾下。
  她手裏緊緊握緊手槍,她知道這是自己唯壹的救生符了,雖然暫時沒有任何空隙可以讓她用得上這把槍。
  阿農也重新拾起木棍沖了上來,壹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發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後退避。混亂中胡亂開了兩槍,卻沒打中任何目標。
  偏生這幫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讓她逃遠,不顧被流彈擊中的危險,壹直追著她打。
  “啊……”壹棍又狠狠擊中史蕾的後背,將她的身體打得向前撲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發出驚慌的慘叫聲沿著山坡滾了下去。
  “他媽的!妳們這幫笨蛋!把她打下去幹嘛!”
  朱虎惡狠狠地罵著,“還不快追!她沒多少子彈的!”
  壹直滾到山腳下的史蕾全身已給壹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幾個男人正從山上向這邊沖過來,急忙掙紮著身體爬了起來,向前便跑。
  慢著!
  正當史蕾打算向後發壹槍阻壹阻追兵時,她發現手中的手槍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丟了。
  “哈哈!這警妞的槍在這!”
  在半山坡拾到手槍的小泥鰍樂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農大叫著。他壹只手拷著手拷十分討厭,急於抓到史蕾解拷再說。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沒多遠,就給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鰍飛起壹腳踹中她的後背,將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鰍馬上作勢又撲了上來,給倒在地上的史蕾壹記地堂腳掃倒在地。
  壹陣恐怖的感覺籠罩著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饑又渴的身子現在遍體鱗傷,本就渾身乏力的身體壹陣搏鬥後更是疲乏不堪。
  她現在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亂飛的拳腳又朝著她直打過來。
  史蕾緊咬著牙關,奮力作著垂死掙紮。雖然混亂中也還擊了他們幾拳,但明顯寡不敵眾的她身上還是不停地挨著拳腳。
  “啊……”史蕾小腹壹陣劇痛,給朱虎壹腳重重踢中,頓時身子壹軟,隨即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媽的!這娘們還真夠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掃了史蕾壹記耳光。
  “朱虎!妳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掙紮著。
  “嘿嘿,原來真的是來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壹手撥開已散在史蕾臉上的亂發,“讓我看看妳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來是史小姐!久違了!”發現是史蕾,朱虎有點意外。
  “妳這王八蛋!還程珍的命來!”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臉,那本來還有點帥氣的方臉現在看上去真是臉目猙獰。
  朱虎拍拍史蕾的臉,惡狠狠說道:“程珍是我殺的,又怎麽樣?誰叫她那麽跩!妳還是顧著妳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帶回去!”
  “放開我!妳們要幹什麽!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掙紮著,但她雙手還是給扭到身後捆了起來,眼上也給朦上壹塊黑布,隨即身體壹輕,已經給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來!”史蕾雙腿亂踢。
  但屁股給人狠狠壹拍,聽得朱虎喝道:“老實點!不然有妳受的!”
  史蕾哪裏肯聽,只管拚命掙紮著。但現在的她實在沒多少力氣了,扛著她的大狗對此毫不理會。
  “啪”的又壹聲,小泥鰍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壹下。
  “他媽的,這警妞的屁股還真大!”他嘻嘻笑著。
  “啊!”史蕾壹聽羞得滿面通紅,掙紮著更猛。
  卻聽阿農笑道:“讓她扭吧!妳們不覺得這娘們扭起來的屁股很好看嗎?哈哈!”
  小泥鰍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妳繼續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壹聽他們都對著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掙紮漸漸停了下來。
  “他們想對我怎麽樣?”史蕾壹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繼續照射著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終於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過去。
  朱虎駐紮的山洞並不算太隱蔽,洞口向外大大敞開著。但壹進入山洞,地勢下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堅硬的石壁顯是人工鑿過的,這洞不知是哪位先賢積下的功德,因洞的盡頭,從地下竟冒出壹股清徹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來時,她的身子仍然掛著大狗的肩上向前走著,史蕾感覺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過更重要的是,天氣似乎不熟了,周遭帶著壹陣陰森森的寒氣,令她透體冰涼。
  “砰!”史蕾壹陣暈眩,身體重重撞到地上。
  “這是哪裏!放開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開,眼前是壹個壹丈見方的洞穴,洞的壹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鑿開的石槽裏。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頰壹下被壹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來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著頭,想掙脫他的手。但無論她如何使力,捏得她雙臉生疼的手仍然沒有松開的跡象。
  “長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著,另壹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開妳的臟手!混蛋!”史蕾被捏著臉,說話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氣毫不示弱。
  “啪!”捏著她臉的手松開了,但立即換之的是壹記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著血,憤怒的眼神跟朱虎對視著。
  “他媽的,叫妳跩!”
  朱虎飛起壹腳,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將她踢得直飛出去,後背撞上堅硬的石壁。
  壹聲悶哼之後,史蕾掙紮著坐起身來。
  被綁在背後的雙手這下痛得入骨,她真懷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斷了,但胸前被踢中的雙乳隱隱作疼,史蕾不禁壹陣氣悶,差點喘不過氣來。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來,壹把扯起史蕾的頭發,又是壹記耳光掃去。
  史蕾避無可避,頓時臉上劇痛,眼前金星亂冒。
  朱虎雙手抓著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壹扯,襟前兩顆鈕扣應聲而落。
  “他媽的!”朱虎暗罵壹聲,本擬這壹下便要扯開她的上衣,不料卻拉脫了兩顆鈕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膚,壹條淺淺的乳溝隱約可見。
  朱虎毫不客氣,壹只大手摸了上去,逕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內。
  “混蛋!放開我!”
  史蕾尖聲大叫,她的壹只乳房已經給人抓在手裏,羞得滿面通紅,雙腳亂蹬拚命掙紮著。
  “這娘們有夠烈的,抓緊她!”朱虎壹邊說著,壹邊向下繼續解開史蕾警服的鈕扣。
  但不用他說,大狗他們三人早已圍了上來,堅強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亂蹬著的雙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擺已經向兩旁敞開,鑲著花邊的白色乳罩淩亂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壹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奮力翻滾著身體,但卻沒法逃脫這幾條大漢的掌握。
  束在腰間的腰帶也已被解開,只剩最後壹個鈕扣未解的警服已經完全敞開,露出史蕾纖細但卻結實的肚皮,雪白的肌膚上布著壹塊塊受創後的瘀痕,顯示著被擒女警的悲慘處境。
  朱虎將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懷裏,兩只魔爪將史蕾兩只雪白的乳房從胸罩裏拉了出來,用力的揉搓著。
  “他媽的,這娘們的奶子還不小,還好彈手呢!”
  他壹邊玩弄著史蕾的乳房,壹邊調笑著。
  “嗚……”
  史蕾羞得幾乎昏了過去,驕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這幾名下三濫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豎,尤其當他的手指不經意間掃過她那敏感的乳頭時,史蕾不禁打了個冷戰。
  “混蛋!放開我!”她只能這樣叫罵著。
  明知逃脫不了,史蕾還是拚命扭動著疲乏不堪的身體,捍衛著玉體的尊嚴。
  “發達了……”阿農傻呵呵地笑著,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亂摸,“這警妞是個好貨色咧!我們賺翻了!”簡直就是把她當成貨物壹般,史蕾心中壹陣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著口哨,“把這警妞剝光,大夥慢慢樂兒!”解開史蕾警褲的鈕扣,扯著褲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體劇烈亂竄,“妳們不要亂來,我是警察!”她抱著最後壹絲希望恐嚇著。
  但換之的是壹陣哄笑聲,身體也給按住難以動彈。
  “這警妞還想嚇唬人呢!”大狗笑得幾乎連眼淚都要掉出來,“我就是要嘗嘗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會特別爽!哈哈!”
  壹把將史蕾的褲子拉到膝蓋處,露出裏面的小花內褲。
  小泥鰍將臉湊到史蕾下身端詳著,落入敵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著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這警妞還穿這種小內褲,有花邊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鰍哈哈大笑,伸手撚著史蕾露出外面的幾根陰毛輕輕拉扯著。
  “啊……不要……”
  史蕾含著淚繼續掙紮著,但扭動的屁股扯動著給人撚在手裏的毛毛,卻又隱隱生疼。
  朱虎雙手繼續玩弄著史蕾的乳房,現在他雙手捏著她兩只已經豎了起來的小小乳頭輕輕揉著。
  羞恥的警花緊緊咬著牙根,忍受著奇異的電流沖擊著她無助的軀體。
  下面的小泥鰍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內褲拉到腳邊,露出史蕾下身濃黑的壹片陰毛。
  絕望的女警察含淚扭著頭,被玩弄著的乳房好像正在抽盡她身上最後壹絲的力氣,連褲子被完全拉離自己的身體時,她也沒力再掙紮。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陰阜,胡亂拉扯著她茂盛的陰毛。
  “騷毛長這麽多,壹定是個騷貨!”他大聲地品評著。
  “不……”史蕾咽噎著抗議。
  羞愧難當的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雙腿被向兩旁大大分開,分別扛在大狗和阿農的肩上,幾只臟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和陰部抹來抹去。
  無力反抗的身體浮起了壹連串的雞毛疙瘩,當粗糙的手指拂過她嬌嫩的陰唇時,史蕾感覺自己就快昏了過去。
  但是沒昏。
  壹根粗壯的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但強烈的恥辱感讓她快死了。
  長著老繭的手指擠入她幼嫩的陰道,史蕾下身隱隱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興奮地叫起來,他的手指已捅了兩節進入史蕾的陰戶,“這警妞還是個處女呢!我們可真執到寶了!”
  史蕾悲哀地閉上了眼睛,她開始後悔為什麽不去好好出嫁,卻偏要跑要這兒來。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處女原本這時候應該隆重獻給倫哥的,現在卻平白地將喪失在這幫三流的忘命之徒手裏。
  耳旁響起壹片驚訝的嘻笑聲,在史蕾眼眶中壹直打著轉的兩流清淚終於奪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處女,那誰先操她可賺了大便宜!”小泥鰍叫道。
  阿農輕撥著史蕾的陰戶,笑道:“那就剪刀石頭布!”
  小泥鰍道:“來就來,誰怕誰啊!”
  當下四人分成兩對,小泥鰍大喝壹聲:“剪刀石頭布!”
  翻出拳頭,擊了壹下朱虎的兩根手指,笑道:“過關!進入決賽!”
  那邊大狗勝了阿農,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鰍壹決高低。
  史蕾幾乎全裸的胴體仍然給他們空著的手按住,眼睜睜著看著這幫傢夥用這小孩子的手段來決定自己寶貴的貞操將首先給予誰人,她覺得自己似乎像壹頭被牽到市集叫賣著的牲口壹樣,真恨不得立時死去。
  顫抖著的眼皮緊緊閉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淚汪汪直流。
  小泥鰍揮著右手,對著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輸了給妳,給妳上了姓程那小妞的處女,這次可沒這麽好運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處女都能讓給弟兄們決定!這次可不同啦!我的運氣就是好,臭泥鰍想跟我爭也白搭!”
  小泥鰍叫道:“還好意思說,妳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們的大肚姐姐!現在看看是誰厲害!剪刀石頭布!”伸出張開的手掌。
  大狗卻也壹樣,小泥鰍啐道:“他媽的!剪刀石頭布!”
  兩人同時揮出拳頭。
  “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
  壹連十個回合,還是沒分出勝負。
  大狗罵道:“他娘的,這警妞的處女膜難道是鱷魚皮做的,怎麽捅不破?”
  小泥鰍笑道:“妳是捅不破,因為是要由我來捅的!剪刀石頭布!”
  結果還是仍然打平。
  朱虎雙手玩著史蕾的乳房,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兩個傢夥爭拗。
  掌中史蕾那兩只鮮紅的奶頭早已豎了起來,立在被蹂躪著的乳房上面。
  朱虎兩對食指和中指分別夾住她兩只乳頭,拇指在上面輕輕搔了壹搔。
  “嗚…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壹下挺了起來,口裏開始輕輕抽泣起來。
  阿農嘻嘻壹笑,捂在史蕾陰部的手掌沿著她大腿根處上下磨動,從滿是陰毛的陰阜壹下竄到肛門口。
  “啊……”
  史蕾驚慌地扭動著身體,但就是無法躲得開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鰍興奮地跳了起來,張開的手掌壹把包住大狗的拳頭,他終於在第十七回合勝出!
  “走開走開,這警妞現在是我的啦!”
  小泥鰍壹邊解著褲子,壹邊吆喝著擋在面前的阿農讓開。
  阿農咒道:“妳得意吧,小心操斷妳的小雞雞!”
  小泥鰍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陰部亂抓著:“妳這警妞剛才拿著槍追我不是挺威風的嗎?老子現在要來討還本錢啦!”
  扶著早已朝天直豎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間,對著她的陰唇擦了壹擦。
  “不要!”史蕾突然間又是壹陣猛烈掙紮,拚命想合攏被大大分開的雙腿。
  眼看著處女的貞操行將失去,悲哀的警花作著最後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壹拳,史蕾疼得想直彎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沒法動彈,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洶湧冒出。
  小泥鰍冷笑壹聲,下身壹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經人事的陰道。
  “啊……啊……”
  史蕾壹聲慘叫,身體掙紮著更是劇烈,屁股不停地亂扭著,希望掙脫那進入她身體的醜物。
  “好爽……”小泥鰍輕喘壹聲,雙手扶著她的屁股,用力將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陰戶裏。
  “啊……”史蕾繼續哭叫著,“混蛋!妳不得好死!……”
  貞潔的身體已經給面前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齒著瞪著面前正在奸汙著她的小泥鰍。
  “警妞,妳的咪咪好緊,爽死我啦!給人強奸的味道怎麽樣啊?”
  小泥鰍搖著屁股,肉棒充分享受著史蕾鮮艷的處女陰戶,壹邊對著史蕾滿是淚水的臉蛋嘻笑著。
  “呃……”史蕾羞憤地別過頭去,剛剛失貞的下體壹陣陣地抽痛,而對方不懂憐香惜玉的肉棒卻壹下下地沖擊著她受創的肉壁。
  悲從中來的史蕾強忍著行將迸發而出的大哭聲,緊閉著嘴唇,只是喉中不斷發出的悶哼聲還是掩蓋不了。
  “他媽的,好了沒有?”阿農搓得肉棒催促著。
  “催什麽催,妳媽的……呀……”
  小泥鰍輕哼了壹聲,下身壹陣搐動,泄了出來。
  他悻悻抽回沾著紅紅血絲的肉棒,在史蕾那還沒被完全脫下的警服上胡亂拭著,口裏罵罵咧咧:“媽的,催什麽催,不然我還能多操這警妞好壹陣子呢!”
  阿農笑笑不理他,自顧著撲上史蕾的身體,成為了占有她的第二個男人。
  史蕾只覺壹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撐開自己那還在抽痛不已的陰戶,壹下壹下地抽插著。
  壹陣新的撕烈般的劇痛重來襲來,終於忍耐不住的警花口裏發出壹聲慘叫,亂顫著的身體隨即淹沒在她自己悲嗆的痛哭聲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給自己奸到哭了,阿農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動著肉棒進出在史蕾的陰戶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給自己的淚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軟綿綿的身體壓著自己反捆在背後的雙手躺在地上,被分開到極限的雙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著,壹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剛剛破瓜的陰戶中沖刺著。
  早已全身脫力的女警察隨著肉棒的沖擊不時從喉中發出壹聲短促的悶哼,布滿爪痕和齒印的雙乳隨著她顫動著的身體壹下壹下輕輕搖動著。
  下身撕裂般的劇痛仍在延續,史蕾那被烈日曬出的全身大汗的身體仍在不停地繼續冒出汗水,她覺得自己快虛脫了。
  “嗯……”
  又壹根肉棒在她的體內噴發了,滾熱的液漿沖擊著她虛弱的肉壁。
  眼前陰暗的洞壁仿彿開始閃閃發光,點點金星在眼前亂舞,史蕾的思緒已經飄到很久很久以前,那還是個小女孩的她跟著小夥伴們在溪邊快樂地戲著水,格格地歡笑著,她慈愛的母親就站在旁邊用愛憐的眼光微笑著看著她。
  “水……水……”被輪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著。
  壹瓢清水澆上了她的頭頂,將迷亂中的女警察澆回殘酷的現實。
  旁邊淫笑著的男人們繼續在玩弄著她的身體,史蕾伸長舌頭,貪婪地舔著流經她唇邊的清水。
  壹股涼意直透入心,已經兩天沒喝過壹口水的史蕾只覺這幾滴清露簡直便是人間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嗎?騷警妞。”
  小泥鰍笑咪咪地問她,那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剛剛奪去了她處女的陽具湊上她的唇邊,小泥鰍笑道:“用嘴給老子爽壹爽,爽的話給妳這騷娘們水喝。”
  抓著史蕾的頭,那還沾著幾絲血絲的陽具在她的嘴唇邊擦了壹擦。
  “不……”史蕾倔強地扭過頭去。
  他們可以奪走她的貞操,但不可以奪走她的尊嚴!史蕾咬著牙牢牢守著最後的陣地。
  又壹根新的肉棒進入了她的身體,嬌嫩的肉壁又開始承受起新的沖擊,下體的每壹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著,史蕾緊鎖著眉頭咬牙忍受。
  “啪!”
  又是壹記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臉蛋上又多了五條新的掌痕。
  小泥鰍雙手捏著史蕾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將自己的陽具硬塞了進去。
  史蕾拚命地搖著頭掙紮,卻聽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妳的小雞雞咬掉,嘿嘿!”頓時心念壹動,使盡力氣便要咬下。但雙臉被捏著酸痛至極,史蕾拼盡氣力,也難以將嘴合攏。
  小泥鰍似乎也有所顧忌,將陽具退回到她的雙唇之間,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著。
  突然,史蕾嘴裏壹熱,壹線溫熱的液體帶著嗆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裏撒尿!”
  史蕾眼前壹黑,羞憤交加,掙紮著更是猛烈,但壹雙新的大手緊緊按著她的頭,令她不能動彈,氣得發昏的女警察眼睜睜地等著小泥鰍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迫張開著的嘴巴裏。
  由於是仰面躺著,史蕾使盡了力氣,也無法將口裏的尿液吐出。
  壹直咪咪笑著的小泥鰍興奮地對視著史蕾烈火般憤怒的眼神,撒完尿後推著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給我喝下去!”
  雙手緊緊地捂住史蕾的嘴,壹按壹按的,聽著她喉中發出的痛苦的“咕咕”聲,得意地哈哈大笑。
  (下)
  酒肉飄香。
  四個男人坐在洞裏的小石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們的腳邊,剛剛慘遭輪奸的女警察史蕾,壹絲不掛地被捆著雙手癱在地上。已經全身虛脫的她壹動不動地仰面躺著,滿是傷痕的胴體上布滿著豆大的汗珠,本應白晰的肌膚已被沾滿著塵土,她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從她紅腫的陰唇間倒流出點點白色的液漿。
  只有當她偶爾從喉中發出壹兩聲痛苦的咳嗽聲時,才展示著這是壹具活生生的肉體。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經過壹輪的毆打和輪奸之後,發覺自己渾身再也提不起壹點力氣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著焦點,她全身上下仿彿都在劇烈地抽搐,整個人就像被氣泵抽走所有的氣力壹樣,軟綿綿地像壹堆軟泥壹樣癱在地上。
  她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滾著,剛剛被迫喝下壹泡尿的喉嚨酸痛至極,劇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嘔,但她只能象徵性地幹咳幾聲,痛苦地忍耐著胃酸的折磨,她已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說,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東西的她,也確實嘔不出來。
  突然,壹滴肉汁掉了下來,掉在她的唇間。
  好香!
  史蕾舔著嘴唇,肚子裏卻更因飢餓而陣陣抽疼。
  阿農手持壹只雞腿,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了是吧?騷警妞。”他大大地咬了壹口雞腿,“好香好香!”沖著史蕾哈哈笑著。
  史蕾眼直直地望著雞腿,的確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來。
  “叫聲大爺,就賞妳肉吃!”阿農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史蕾無力的眼神掃了他壹眼,艱難地將視線移開那香噴噴的雞腿。
  “餓死算了……不用再受這幫禽獸的汙辱……”史蕾咬著牙閉上眼睛。
  心中空蕩蕩壹片,漸漸地,母親慈愛的笑容,倫哥溫柔的懷抱,還有家裏那只可愛的小貓咪叮叮,在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
  淚珠重新充斥著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愴本就無法忍耐得住,鼻樑壹酸,輕輕抽泣起來。
  “哭鼻子嘍!”阿農大笑壹聲,“真沒用,警察吃不到雞腿也會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鰍口裏不知道胡亂哼的是什麽曲子,壹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著她的乳房扭了壹扭,唱道:“叫聲親哥哥,給妳肉吃……”
  手拿著壹塊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邊抹來抹去。
  “難聽死啦……”壹陣倒采聲,幾根筷子朝著小泥鰍摔了過去。
  肉香撲鼻,史蕾緊緊閉著眼睛,強行咽下口水,微微顫抖著的嘴唇還是沒有張開。
  “唉……”小泥鰍大聲地歎道,“敬酒不吃嘍……虎哥啊,要怎麽炮制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雙乳上邊哼著曲子邊亂扭著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輕哼壹聲,本已被玩弄著酸痛不已的乳房現在承受著小泥鰍的體重,壓得她的胸口壹陣發悶。
  “操也操完了,這妞是個警察,危險嘍!”小泥鰍說道。
  “而且,也不聽話……留著是個禍胎。”阿農附和著。
  “就是就是!”小泥鰍笑道,“讓犁市明天壹早在就街上發現壹具艷屍吧,哈哈!”
  阿農哈哈笑道:“那不如這樣,等壹會咱哥幾個輪著來,看看是誰把這警妞操到斷氣。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紅了,無言的淚珠壹縷壹縷地流出,但她臉上已經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嗎?”她呆呆地想著。
  平時人見人愛的活潑警花,將要被幾個亡命之徒輪奸至死,陳屍異鄉街頭!
  史蕾腦中昏渾壹片,壹陣無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內拚命地翻騰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
  小泥鰍輕輕拍打著史蕾的臉,笑笑地盯著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道:“長得還真標致!別這麽看我啊,不然我心壹軟,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鰍繼續嘻笑著,“妳剛才不是給我們操得很爽嗎?壹會就是這樣,爽啊爽啊,爽著爽著,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興高采烈地說著,看著史蕾悲傷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壹絲懼意,笑著更是響亮。
  “不要!我不要這樣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聲地叫著,“倫哥還在等我回去呢…給媽媽買的新衣服還沒送給她呢……我才二十四歲……我不要死……”
  求饒嗎?
  絕不!
  即使求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這幾個下三濫的混蛋求饒!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臉色壹陣紅壹陣青,變化莫測,只有那眼淚仍在不停地流淌著。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識的份上,給妳口酒喝!”朱虎拿著壹瓢啤酒來到她的唇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好!醉妞幹起來也很爽!”小泥鰍哈哈壹笑,翻了個身,從史蕾身上下來,扶起她的頭,“對嘛,犯人殺頭之前也會給他壹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剛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妳們可憐!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著,想將頭扭到壹邊。
  可是酒已經沾到唇邊了,流了少許進入口中。
  好甘涼!清泉進入喉嚨的感覺好舒服。
  雖然以前沒喝過啤酒,雖然有點澀澀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繼續流入口中,史蕾斜著眼看了朱虎壹眼,那張可惡的臉現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嗎?”史蕾心想。
  可現在她想不了那麽多了,早已熱得快燒掉的喉嚨再也抵擋不了水的誘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張開嘴巴,咕咕幾下將整瓢啤酒壹口氣喝了下肚。
  “還要嗎?”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點了點頭。她心裏在叫著應該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餵餵!”大狗大叫,“我說虎哥,這酒可是要跑很遠才買得到的,咱哥幾個都不夠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潔的壹個大姑娘,還是個青春漂亮的警花,現在脫光光張開大腿任妳玩,只不過喝妳幾口酒就這麽多話,太小氣了吧?哈哈!”又倒了壹瓢酒餵史蕾。
  兩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體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腦中更是暈眩,胸中十分難受。
  小泥鰍手中的羊肉又湊到了唇邊,這次史蕾想也沒想,壹張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還吃了多少東西。史蕾只覺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壹覺。
  她眼睛漸漸閉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卻是睡不著。耳旁回蕩著男人們的吃喝的嘖嘖聲和高聲的談話。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壹邊啃著肉,壹邊指著迷糊中的史蕾說。
  “妳們舍得嗎?”朱虎不答,卻回頭問阿農和小泥鰍。
  阿農笑道:“要不是太危險,我是舍不得。”
  小泥鰍道:“就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說道:“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錯,搞死了可惜。我們在這裏還不知道要躲多久,沒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錯是不錯。就怕她不肯就範,我怕後患無窮。女人是禍水聽過沒有?”
  阿農壹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麽?”朱虎拍拍胸膛,“沒見到這警妞也很怕死嗎?再說看緊點,還怕她跑了?”
  “也對,”大狗點頭道,“在我們鄉下討老婆難,只好湊錢買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給拐來的,還不都是又哭又鬧,老想著逃跑。看緊點就是,等女人習慣了就好了。”
  “哈哈,買來的老婆只怕都是些醜八怪吧?”
  小泥鰍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過越年輕越漂亮當然越貴。咱家村子裏是又窮又荒,人騾子手裏的好女人也不會賣到這裏來,是出了城市以後,才見識到這麽多花花綠綠的大姑娘的。像這警妞這樣又美又俏的貨色,別說咱村子沒有,附近幾個山頭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實大家只想有個女人,是美是醜哪顧得上那麽多。那些沒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過癮,連家裏的母豬母牛都可以湊合著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鰍和大狗是同鄉,壹起從鄉下出來,到城市裏討生活,說到家鄉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會吧……”
  阿農將信將疑,壹想到母豬,他幾乎要嘔了出來。
  “騙妳幹嘛!”大狗說,“所以我們村子裏,男人有個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這個警妞這麽漂亮,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農淫笑著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體,轉頭對大狗道,“妳們鄉下真那麽窮嗎?妳出來之前幹什麽的,種稻?”
  “種個屁稻!”大狗道,“我們村子在山裏頭,遍山都是砂石,又幹又冷,稻種得活才怪。
  種些蕃薯什麽的啦,壹家人填得飽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鰍笑道。
  阿農道:“很好賣吧?”
  “賣?那種爛地,能種得出來就不錯了!”大狗憤憤不平,“再說即使豐收了,這東西賣得了多少錢?還不夠這警妞吃壹根冰棒!買壹個老婆的錢,壹家幾代人種幾十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攢得到!他媽的,我就是窮怕了才跑出來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還總比在山裏頭窮壹輩子好啊!要是不跑出來,現在我還真可能抱著母豬插穴呢,奶奶的!”
  說得心動,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壹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壹聲,扭著屁股想躲開。
  “哈哈!”阿農笑個不停,“這警妞總比母豬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鰍笑道,“清清純純,細皮嫩肉的,我們山裏哪有這種女人?他媽的,這警妞就是命好,我壹想就來氣!”
  “聽說妳們那兒還有幾兄弟共用壹個老婆的,是嗎?”朱虎饒有興味地問。
  “是啊!”大狗道,“買壹個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當,哪有錢買這麽多。要是兄弟多的話,就湊合著上吧,反正生下來的小孩都是姓這個姓,沒什麽所謂的。”
  阿農道:“這樣的話,那女人不是鬧得更兇?”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緊嘍。什麽鐵鏈腳鐐,連貞操帶都用上。今天輪到做誰的老婆,鑰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許看不許碰。”
  “哈哈,和我們不同。”阿農道,“我們這老婆,誰什麽時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過討這樣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幹活,農活家務壹定是幹不了啦,還得時時怕她逃跑,也真沒癮。”
  大狗道:“那沒辦法,總好過打光棍,不過就得小心別讓老婆跑了。上次我們村子裏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麽跑的,反正就不見啦,小呆沒錢再買壹個,把他老爹差點氣瘋。他老婆是懷著他的小孩跑的,當時為了買這老婆,不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積蓄,連家裏只有的壹頭老黃牛都賣了。現在小呆在村子裏都是低著頭走路的,人壹見他就笑,比沒老婆的還更沒面子。”
  “哈哈!”小泥鰍大笑,“居然讓老婆給跑了,也活該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後看緊點,要是讓這警妞跑了,我們四個可不只是做大呆這麽簡單,要給逮去吃花生米的。”
  當史蕾從昏睡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望向洞外壹牌漆黑,已經入夜了。
  洞中亮著壹盞小小的煤油燈,四個男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睡著了。
  白天的天氣這麽熱,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壹絲不掛的身軀正感受著半夜山洞的陰寒。
  她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繩子連接在洞壁的壹個鐵環上。
  “他們都睡著了……”
  史蕾心念壹動,雙手輕輕磨動,希望掙脫開捆著雙手的繩子。
  可是甫壹動臂,史蕾發現她的雙手因長時間被捆成這個姿勢,已經麻痺了。
  身子壹挪動,頓時全身的酸痛感席湧而來,尤其是下體火辣辣地炙痛著。
  “唔……”
  史蕾輕輕壹哼,不敢再動,慢慢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合上。
  大腿內側互壹觸碰,粘乎乎的感覺。
  “難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又再奸汙我了嗎?”史蕾只覺陰部仍在不停地抽疼著,但是否再壹次被強奸了,卻是分不清楚。
  怎麽辦?
  怎麽辦?
  無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著,白天裏被毆打和輪奸留下的傷疼,在靜寂無聲的夜晚輪番發作起來。
  眼淚再次占據了史蕾的眼眶,身體的創傷加上心裏的悲痛,使她本來已經有點冷的身軀現在更感淒涼。
  “誰來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說中總會有壹些大俠適時地出現。
  也許,我能幸運地碰上壹個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壹片,仍然靜寂壹片,直到黎明的陽光射入洞裏。
  “騷警妞醒啦?”
  史蕾將眼神從洞外移了回來,大狗正腥松著眼蹲在她的身邊。
  骯臟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幹什麽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著她那對沾著灰塵的美乳。
  史蕾輕輕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是無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這身子……已經很臟了。
  “還哭什麽?又不是沒給玩過!”
  大狗毫不理會史蕾的眼淚,趴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
  史蕾默默地聽任他擺布,只是緊咬著牙根流淚。
  “他媽的!臟死了!”大狗咒了壹聲,“小泥鰍妳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來偷吃?”隨手從旁邊撿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陰部胡亂抹了壹抹,便將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皺了皺眉,女人的聖地再壹次被侵入,傷口未癒的下身再壹次受傷。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緊窄的陰戶中進出著,帶動著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沒有察覺,或者他有,但卻認為這是昨天處女血的殘余吧?
  他只知道盡情地抽送著他的肉棒。
  史蕾咬著牙忍受著,肉棒刮過她的傷口,壹陣又壹陣地抽搐,但她沒有叫出聲來。
  汗水和淚水沖洗著她沾滿塵土的俏臉,在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留下壹道道的漬痕。
  折磨仍在持續著,史蕾慢慢感覺到又多了幾只手在自己身上摸著。
  “他們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
  壹想到即將被輪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大狗噴發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將萎縮下去的陽具在她的大腿內側胡亂抹了壹抹,站起身來。
  “到妳們了!”他說。
  阿農罵道:“妳他媽的,妳把這妞操到這兒亂七八糟的,叫我們怎麽玩?”
  隨手又從旁邊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體。
  “這警妞那兒在流血!”他發現了這壹點。
  “喝喝!妳還真憐香惜玉啊?”小泥鰍嘲笑著阿農。
  “我呸!”阿農啐道,“幹這爛屌沒什麽興頭,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雙腿,向前翻起,道:“幫我抓牢點。”
  史蕾的身體被折了起來,兩條腿被拉到肩頭處按住,腰被迫曲了起來,圓滾滾的屁肌向上翹起。
  “幹什麽……”史蕾虛弱地叫。被弄成這個姿勢十分不舒服,遍身的傷處又開始抽痛起來。
  “操妳屁股啦!幹什麽?”
  阿農拍壹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壹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史蕾不禁下身抖了壹抖。
  “嗚……”她輕聲抗議著。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阿農如同得到鼓勵壹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動著,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只能無助地顫抖著,終於緊咬著的牙根松開了,正被淩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史蕾泣著聲說。
  但阿農當然不會理睬她的請求,粗壯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壹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啊……”史蕾發出壹聲誘人的呻吟。
  “他媽的這妞兒的叫床聲真好聽。”阿農發表著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聲被理解成叫床聲,史蕾羞得整張臉變成桃紅色。
  被玩弄著的屁眼傳來壹股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著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啊……”
  小泥鰍將史蕾被折到肩頭的左腳坐到屁股上,壹只臟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
  “騷警妞,屁股給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調笑著。
  “啊……”隨著阿農的手指旋轉著慢慢深入直腸,史蕾苦著眉頭閉著眼,連屁眼都被玩弄,強烈的恥辱感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小泥鰍的嘲笑,她只好當做沒聽到。
  “啐!”阿農吐了壹大口唾液在手心,塗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來嘗嘗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著史蕾的屁股,肉棒頂在菊花口上,下身壹挺,龜頭擠開警花窄小的肛門,插了進去。
  “不要……”
  史蕾哇的壹聲哭,被強行撐開的肛門壹陣撕疼,她拚命地收縮著約括肌,企圖阻擋那根粗大的陽具繼續侵入。
  “媽媽的!好緊!”
  阿農整個人幹脆都壓到史蕾的身上,倚藉著自己的體重,將肉棒壹分壹分地慢慢鉆入史蕾的後庭。
  “爽暈了……夾得好緊……”他不時還大呼小叫。
  “啊……”
  史蕾無法竭止心中的悲愴,大聲地哭著。
  昨晚吃過壹點東西,稍為恢復的壹點體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無依的小小肉洞上。奮力的掙紮不能讓她動得分毫,她只能使盡力氣地收縮著肛門。
  真的好疼!
  “不要!妳這變態!”她哭罵著。
  “玩妳這臭警察,就是要變態才好玩!”阿農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縮著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壹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動。
  看著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樣,阿農得意地笑著,伴隨著電擊般的快感,他大喝壹聲,屁股壹沈,已插入半截的肉棒壹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連脖子都紅了,幼嫩的肉壁給這壹下兇猛的扯動帶得壹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裏的肉壹定給磨破了,被迫擴張的屁眼中傳來壹陣又壹陣撕裂般的炙痛,強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屁眼,好像排大便壹樣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體外。
  阿農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劇烈運動,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顧不得肉棒被磨得隱隱生疼,他輕輕地扭著屁股,嘴裏發出粗渾的喘氣聲,肉棒充分享受著女警察反應劇烈的的後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癱了下去,她血紅的雙眼傻傻地望向洞頂,被對折著的身體松弛了下來,慘遭蹂躪的肛門口已經紅腫,無言地敞開著,任由興奮的男人瘋狂地抽插著。
  她的哭聲慢慢低沈下去,只剩下發自喉底的淒涼嗚咽聲仍在不停地回蕩著。
  “他媽的!這警察妹妹的騷樣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鰍推了推壓在史蕾身上的阿農,“起來起來,妳操她屁股也別擋著我!”
  待阿農慢騰騰地豎起身,小泥鰍馬上壹翻身壓到史蕾身上,手扶著肉棒,找到史蕾的陰戶所在,壹下插了進去。
  “嗯……”史蕾眉頭輕輕壹皺,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奸淫著,受傷的陰戶和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同樣劇烈抽痛著,但奸淫著她的男人卻絲毫不顧這些。
  史蕾只覺他們的每壹下抽插,都在帶走著自己的壹分氣力。
  被強奸著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著,不停地喘著氣,她的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當男人的肉棒每壹次插入時,才聽得到她嘴裏含糊地發出壹聲低沈的呻吟聲。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滯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壹步步地離自己遠去,輪番的強奸之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當大狗在她的直腸中噴發時,她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那個時刻在微微地顫抖著。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門了,史蕾甚至沒有力氣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或者,她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輪奸仍在繼續,男人們壹邊玩弄她的身體,壹邊議論著她是個淫賤的騷貨。
  史蕾知道自己的陰戶裏是有點濕潤的,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她那裏明明很痛的。
  在被強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體還能擠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沒那麽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這樣告訴自己。
  史蕾覺得自己快沒有意識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壹會仿彿置身火爐,被燒得炙痛,壹會仿彿處身冰窖,被凍得僵硬。
  “媽媽……倫哥……小蕾不要死,快來救我啊……”史蕾心中大聲地呼喚著。
  漸漸地,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壹樣,雖然她感覺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體進出著,可是,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了。
  史蕾只覺眼前白花花壹片,身體好好越來越輕,終於,慢慢地飄,飄,飄上半空。
  “這妞兒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經雙眼翻白,忙探了壹下她的鼻息,“還沒死!”
  “嗯!別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腸壁上磨了壹磨,草草射了出來。
  “餵點水她喝,這女人還要留下來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別壹下子就把人給玩殘了,哈哈!”
  ***     ***     ***
  “砰!”
  警長的拳頭重重地捶了壹下桌面,對著壹班手下咆哮著:“二十天了!已經失蹤二十天了!妳們是幹什麽吃的?”
  當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懇求,擋住壓力,帶她來參加此次行動的。
  現在這個年輕美貌的女警察在發現疑犯蹤跡後無故失蹤已經快三個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壹定要把史蕾找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記住,盡可能不要驚動太多的人!”他大聲地命令著。
  疑犯可是犯了奸殺案的,這個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們手裏,會怎麽樣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帶著的女警察被疑犯強奸甚至奸殺的事傳了出去,即使打死十個朱虎,他這警長仍然是功不抵過。
  “註意警隊的聲譽……”說這話時,警長已經有點底氣不足了。
  他的壹班手中面面想覷,頭兒想的是什麽事,大家心中有數。
  “可是……”壹個年輕的警員小聲說,“犁市就這麽壹丁點的地方,四周都是沒有人煙的荒原……”
  “就是。”另壹個年輕的警員附和,“犁市我們已經快翻遍了,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再說,不請求本地警察援助,我們……我們……“攤了攤手。
  “用用腦子!”明知他們說的是實情,警長仍然無法掩飾心中的焦急。
  “還有市郊呢!有沒有村落,有沒有舊城堡,有沒有可以住人的山洞?妳們查過沒有?查過沒有?”
  他不停地捶著那張無辜的桌子。
  “這個……”首先說話的警員撓了撓頭,“頭兒,查過了,方圓三百裏,沒有任何村落,離犁市最近的集鎮是西南方兩百八十裏的落花鎮,但落花鎮並不屬犁市管轄。犁市的周圍都是沒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給我去查!”
  警長壹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壹聲,差點把那張已有幾十年歷史的木椅坐塌。
  “是!”無可奈何的警察們互看壹眼,齊聲叫道。
  ***     ***     ***
  史蕾雙手高高舉起,吊到拴在洞壁壹只壹個人高的鐵環上。
  她的雙腿被分開、向上折起,腳踝也被捆在這個鐵環兩邊,和手腕連捆在壹起。
  她赤裸的後背貼著冰涼的墻壁,陰戶和屁股壹齊向前賁起,下身兩個飽受蹂躪的肉洞仍然粘滿了汙穢的血跡和精斑,毫無掩飾地暴露在外面,白濁的精漿,從灌飽的陰道直往外流。
  壹絲不掛的女警察垂著頭已經被吊了壹個小時了,她本來想緝拿的四個疑犯正圍在她面前的石桌上,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為什麽還不殺我?”史蕾不敢想這個問題。
  前天晚上趁著他們睡著,她企圖掙脫繩子時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邊的朱虎,結果又是招致壹頓毒打,從此被捆著更牢看得更緊。
  或許是水太寶貴了,也或許是他們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臟,反正自從被擒以來,她的身子還沒有洗過,即使慘遭輪奸後下體中那些穢物也沒有被洗抹過。
  早已渾身汗跡的史蕾連自己都聞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氣,可是男人們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們什麽時候高興,就會將他們那也很多天沒洗過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史蕾從未如此厭惡過自己的身體,真的好臟,從裏到外都臟透了!
  她真希望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這顯然是可笑的。無聊至極男人們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體外,幾乎找不到別的事做。
  他們開始不僅僅簡單地強暴她了,他們開始懂得慢慢地玩弄著她身體的每壹部分,刺激著她的性感,然後滿足地看著貞潔的警花在他們的玩弄之下漸漸地發著情。
  不知道從哪壹天起,史蕾開始在他們的玩弄之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漸漸地不再在他們的面前矜持了,她開始如實地表現著她的感受。
  “這警妞越來越騷了!”這是大狗對她的評價。
  “不是的……”史蕾紅著臉否認。
  “我不喜歡這樣,我不要這樣!讓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聲地對自己說。
  可是,死亡的陰影仍然時刻籠罩著她,每當想到自己將被活活地輪奸至死,然後像壹條狗壹樣地赤裸裸被扔到街頭任人觀賞,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著。
  “這警妞這模樣真他媽的騷!”
  阿農滿口酒氣,指著史蕾暴露著的下體哈哈大笑。
  “本來就是個賤貨!”大狗附和著。
  史蕾臉上又是壹紅,身體輕輕掙紮著。
  “不是的……是妳們把我綁成這樣子……”
  她幾乎想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但終於還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綁得十分難受,這壹掙紮,被繩索緊緊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隱隱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時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勁!”小泥鰍不甘示弱,也高談闊論起來,“還是嘴裏那叫床聲,比去年我們去過的那個夜總會裏的那個叫什麽小雲的叫得還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打架的女人那騷逼特別緊,長的肉跟壹般的女人不同,給我們日操夜操,還是操不爛。夾得真他媽的緊!”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來那兒還流著血,沒用藥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兒對男人的精液特別有興趣吧,原來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鰍笑得肚子都疼。
  “其實,”朱虎總結道,“主要是我比較會玩女人啦!妳們不見上次那大肚婆,看見我們勒死了她妹妹,居然還會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麽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虎哥妳那個女朋友操起來也挺爽的嘛!她可比這警妞還瘋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夠勁!”
  聽到他們居然得意洋洋地談論著當日奸殺程珍姐妹的情況,史蕾眼眶壹紅。
  好友死後的慘狀她無日或忘,她曾立誓要親手抓到朱虎,為程珍報仇。
  可沒料到,現在自己反而陷身於這幫殺人兇手之手,慘遭蹂躪。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僅沒有壹絲悔意,還……還這麽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壹眼。
  “總有壹天,妳會血債血償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笑嘻嘻地站起來,伸出滿是油膩的手抓著她的乳房,捏了幾捏,笑道:“史小姐,想念妳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見她嗎?”
  史蕾咬著牙,瞪著他,朝他臉上啐了壹口,啞著聲道:“妳這混蛋,殺了我吧!”
  “真那麽想死?”
  朱虎兩只手分別握著史蕾的雙乳,手指抓緊著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著,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壹口啊!我們兄弟幾個會讓妳爽到天上的,讓妳爽到死!怎麽樣?說啊!”
  鷹壹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臉上。
  史蕾心中壹冷,眼神壹觸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蕩了開去。
  她喉嚨在蠕動著,再啐壹口的唾液已經準備好。
  可是,良久良久,還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來越可怕,史蕾突然壹陣戰抖,急忙別過頭去,不敢再正視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著她豐滿的雙乳,史蕾咬著牙忍受著,但那異樣的騷癢依然不聽吩咐地擴散著。
  正拚命地壓抑著心中恐懼感的警花,緊繃著的身體漸漸松馳起來。
  被捆緊的手腕已經快麻木了,史蕾仿彿感覺自己的手正承受著越來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腳快斷了。
  “我受不了啊,誰來救我!”
  史蕾胸中大聲叫喚著,但是傳說中的大俠壹直沒有出現。
  看著史蕾漸漸變得雪白的臉,朱虎笑了。
  這警妞即便再倔強,終究還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著史蕾的雙乳,將她的兩只乳頭夾在指縫,手指亂轉起來。
  “哈哈!史小姐,妳的奶頭翹起來了呀!給人這麽玩法,真有這麽爽嗎?”
  朱虎咧著嘴在史蕾的耳根笑著。
  史蕾緊緊咬著牙,紅著臉閉上眼去。
  “還想死嗎?哈哈!”
  朱虎壹對食指和拇指分別撚住史蕾兩只乳頭,提了壹提,笑道,“史小姐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我還真舍不得殺妳呢!看妳的奶頭多敏感,真是個適合給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輕聲抗議著。
  “還有妳這騷洞洞,現在出水了沒有?我看看……”松開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陰戶中,“好像有壹點點濕了……真是個騷貨!”
  朱虎掏出肉棒,對準史蕾敞開著的陰戶便插了進去。
  “嗚……”史蕾輕哼壹聲,身子輕輕壹顫。
  這些日子以來,身體被插入的感覺她已經不陌生了,無論什麽時候,不管她的身體狀況如何,這些男人只要高興,隨時都會來奸淫她。
  從前人見人愛的活潑少女,在這幾個亡命之徒手裏,只不過是壹件泄欲的玩具。
  “他媽的,是誰曉得把她綁成這樣,真他媽的方便!”
  朱虎將肉棒在史蕾的陰戶裏抽插壹陣,又捅入她的肛門中。
  “當然是我!”小泥鰍跳了起來,“明明知道是我,還裝什麽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請了專利的,妳們可別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這鬼法子有什麽出奇。專利?要是這個都可以申請專利,妳把尿尿到人家嘴裏這項發明,豈不是可以註冊商標了?商標上就畫個撒著尿的小泥鰍,哈哈!可以跟外國那個布什麽爾市的銅像比美。”
  “媽的,妳才註冊商標!”小泥鰍哼了壹聲,走到正被雞奸著的史蕾旁邊,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扭捏著,從她的耳根壹直摸到她的腳踝,還不時地搔了幾下史蕾高舉著雙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著的史蕾癢得身體又抖了幾抖,逗得小泥鰍嘻嘻直樂。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窩兒也長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騷,這話看起來真沒錯。”小泥鰍若有所悟似的發表著評論,手伸到史蕾的陰阜,抓緊壹把陰毛,向上提了壹提。
  “嗚……”史蕾痛得直叫。
  “拿開妳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對著小泥鰍罵。小泥鰍玩弄著史蕾下體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奮力插著史蕾肉洞的肉棒。
  “誰喜歡碰妳了!”小泥鰍嘟著嘴,“我玩著騷警妞又不是玩妳,嘻嘻!”
  “讓虎哥壹個人玩個舒服吧,別在那兒阻手阻腳了。”阿農說,“壹會妳想玩個痛快,還怕沒機會?”
  “就是。”大狗說,“可惜這兒沒有秒表,不然等壹下咱們來比賽,看誰操這警妞操得久!”
  “還好沒有。”小泥鰍笑道,“不然妳輸後壹定要找我晦氣。嗯,這警妞等壹下妳打算怎麽玩法?”
  史蕾顫著身子,聽著他們壹句句地談論著要如何來奸汙自己。
  朱虎的肉棒從她的肛門又回到她的陰道中抽插著,肉洞中那充實的感覺確實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閉上眼睛,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身子,現在真的只成了壹件肉欲的玩具了。
  ***     ***     ***
  “報告!案發那天,有人看見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極了!通知全隊集合!”
  幾分鐘後,警長開始對著他帶來的十幾個輯拿隊隊員訓話。
  “已經證明了史蕾不在城裏!現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麽!史蕾可能跟朱虎他們碰過面。壹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嗎?”
  “明白……可是……”
  十幾名隊員我看著妳,妳看著我,終於還是那名年輕的警員站了出來。
  “報告警長!幾百平方公裏的面積,我們壹共才十幾個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壯著膽子把話說完,初生牛犢就是不同。
  “再說,我們對這裏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請求本地警方支援吧……”另壹名年輕的警員附和。
  “可是……”
  輪到警長撓頭了,看了看自己這壹丁點手下,他只好點了點頭。
  “呃,本來我是很相信妳們的能力的。不過既然妳們沒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是!”警察們互看壹眼,齊聲叫道。
  ***     ***     ***
  “壞了壞了!”小泥鰍飛奔入洞,口裏大呼小叫。
  “又怎麽啦?”
  叫這小子出去買點東西,可出去沒壹陣子,就失魂落魄地這樣子跑回來,朱虎有點不耐煩。他忙著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後庭,頭也不回壹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碼有幾百號人馬,在那邊,正慢慢找過來!”小泥鰍道。
  “什麽?”朱虎跳了起來,剛才還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縮了回去。大狗跟阿農聞言,也站了起來。
  “快逃吧……”小泥鰍上氣不接下氣。
  “廢話!”
  四人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東西。
  “這警妞……”阿農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壹震,“要殺我了嗎?”她心中直打哆嗦。
  “帶走!萬壹碰上條子,也好有個人質。”朱虎說。
  雖然是在大白天,但藉著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個逃亡的男人扛著壹個被捆綁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竄。
  史蕾終於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時穿著的衣服壹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過,每壹件現在都是又破又臟了。
  “我們逃去哪?”小泥鰍問。
  “先保住命再說吧!”朱虎不耐煩地說。
  “嗯!”
  壹行人繼續走著,反正離警察越遠越好。
  “什麽聲音?”
  警覺的朱虎回過頭去,遠遠處只見五六名警察牽著幾條警犬向這兒追來。
  “他媽的!我們幾個在壹起太惹眼了。”朱虎罵了壹聲,“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鎮北面那片樹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們打死壹條狼的那兒!有個小山洞的。”
  “只好這樣了!”阿農道,“大狗妳力氣大,這妞兒就交給妳背吧。”
  ***     ***     ***
  警長端詳著山洞中的壹切:遍地的垃圾!
  廢報紙、啤酒罐、雞骨、破布……總之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甚至還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媽的!難道這傢夥連尿尿都懶得出去壹下?”
  警長叼囔著,這兒顯然是住過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還有壹股別的味道……
  警長敏銳的嗅覺此時派上用場。
  他察覺到洞中有壹片墻壁旁有很多幹涸了的白色物事,腳壹踏上去還粘粘糊糊的。
  “真不講衛生!”
  警長嘆了口氣。
  “這兒壹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沒有女人呢?”警長仔細地檢索著洞中的壹切,希望能發現壹些蛛絲馬跡。
  可是實在很難說,警長搖了搖頭。還是等指紋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驗結果出來吧。
  看著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馬,警長又是搖了搖頭。
  “唉!史蕾,妳就算死了,在天之靈也要保佑我啊,我會替妳報仇的!”他默默祈禱著,“只不過……妳生也好死也好,沒給警隊丟臉吧?……”
  他摸了摸頭上的警帽。
  “報告警長!”有人大聲叫道,把沈思中的警長嚇了壹跳。
  “什麽事?”他咳了壹咳。
  “發現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竄!第四組已經追上去了!”
  “好!”警長拍了壹下手掌。
  “史蕾呢?有沒有看見史蕾?”
  “沒有!警長。”
  “喔……”
  壹個小時後。
  “報告警長!疑犯拒捕,已被當場擊斃!李組長請您過去驗壹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幹什麽?叫法醫去看!”
  “呃……李組長說他只見過朱虎的壹張照片,不肯確定是他……”
  “混帳!我……我也只見過他的壹張照片!只有史蕾才見過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發覺自己失言的警長清了清喉嚨,道:“我是說……我是說……有沒有見到史蕾?啊……希望她沒事就好。”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洞裏,壹具血淋淋的屍身也給擡了進來。
  “進來這麽多人幹什麽?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來自己是進來乘涼的,可現在沒辦法,只好跟著大家壹起出去曬太陽。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長看了壹眼死屍道。
  大概是聽說打死了壹個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們漸漸都向這邊圍過來。
  “通輯犯打死了嗎?好啦,可以回家了,這兒熱死啦!”
  “就是,這種鬼天氣。”
  “瞧那什麽警長,壹副窩囊樣,抓壹個疑犯嘛,他自己帶十幾個人還不夠?用得著調動我們全市幾百人嗎?真是的!”
  “就是就是,現在市裏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們壹邊發著牢騷,壹邊往回走。
  “疑犯已經伏法,我們可以收隊了吧?”李組長恭恭敬敬地問警長。
  “這個……還有……”警長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隊!”
  “嘩!”
  吹呼過後的警察們重新排成整齊的隊列,向著犁市的方向前進。
  “史蕾呢?妳們誰看見史蕾了沒有?”
  等空曠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長和他的十幾名手下時,警長焦急地問著。
  但回答他的,只是壹個接壹個搖著的頭。
  “也許……也許已經英勇就義了吧?”警長說道。
  他已經決定在報告中說史蕾已經壯烈犧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勞多少可以彌補這壹過失吧。
  那屍體呢?
  史蕾的屍體呢?
  警長壹時沒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壹步算壹步好了,不然怎麽說?
  說她失蹤了?
  那上面說不定會派他留駐此地,繼續尋找同事的蹤跡……
  ***     ***     ***
  七年後,壹個深山裏的小村落。
  大狗、阿農、小泥鰍在酷熱的正午時分,由田裏返家,自從那天逃脫警察追捕後,他們就來到大狗和小泥鰍的家鄉,窮鄉僻壤的深山,幾乎就與外界隔絕。
  沒人知道他們犯過案,警察局裏沒有他們的檔案。
  阿農、大狗扛著鋤頭,小泥鰍牽著壹頭大黃牛,三人都戴著鬥笠,十足壹副莊稼漢的模樣。
  黃牛背上坐著壹個六歲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兒子,回到村裏以後五個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親,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小泥鰍常常說,沒準就是朱虎大哥的遺腹子。
  “阿爹!阿爹回來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來。山居物資簡陋,小女孩穿的是縫過又縫的補丁褲,兩腿跑呀跑的,從胯間開襠的裂縫口,白玉般的無毛小陰戶露了出來,她的三個父親就曾經打賭過,女兒將來會不會像她的警花媽媽那樣多毛,那樣的騷?
  小桃後頭還跟著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雖然每個人不同姓,分屬村裏不同人家,卻都是與她有相同血緣的兄弟姊妹。
  在這群孩子之後,有壹個人從屋外的長板凳上站了起來,朝三人打招呼。
  “農哥、大狗哥、泥鰍哥,妳們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妳老婆還沒跑回來嗎?”
  “哪有……大狗哥就別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氣,討了個這麽漂亮的老婆。”
  “這個妳是眼紅不來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臉紅了壹紅,遞上壹個大袋。“您看,這是很新鮮的果子,剛剛採下來的,很甜的;這是俺娘做的煎餅,用城裏的麥做的,很好吃;還有……”
  “好了好了!看妳手腳這麽勤快,等會兒妳就在外頭等壹會兒,下午我們走了,妳就第壹個來吧。”
  大狗清點壹下袋裏的東西,甩了甩手,向壹雙兒女道,“阿李、小桃,媽媽又替我們賺錢了,妳們有好東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給兒女,阿農瞥了壹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長凳坐下的小呆,對大狗說道,“虧妳他媽想得出來,現在整條村都說我們不要臉,老婆誰都可以上。”
  “誰叫我們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歡上呢?我有什麽辦法?再說,沒有了這個聚寶盆,妳的這頭大黃牛要怎麽弄來?現在日子過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攤壹攤手,嘻嘻笑著。
  “還有啊,這也是給那些操母豬的人壹個機會,可以嘗嘗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門外男人們的嘻笑聲清晰地傳入屋裏,但屋裏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仰天張大著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警裝,遮不住已經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露在外頭,她下身那小花內褲已經很久沒換過,發著陳舊的土黃色。
  壹個嬰兒趴在女人胸口,含著腫脹的乳頭,吸吮著甜美的奶汁﹔另壹個搶不到的就發出吵雜哭聲,讓她只好抱動孩子,移放到另壹邊渾圓乳房上。
  自己還大著肚子,那麽,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自己的,是村裏人家抱來借奶吃的?還是剛才那操過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記帶走的?可是,根本認不出來了,七年裏頭,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開始被迫服用人騾子的藥物後,最近幾胎都是多胞,哪能壹個個都記清面孔?
  把兩個嬰兒都餵飽了奶,抱到壹邊放著,女人昏昏沈沈地坐起身,勉強拉了拉被染得汙黃的破內衣,只能勾住壹邊肩頭,右邊碩大渾圓的乳房卻整個坦露在外,淌著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渾若未覺,踉蹌走到竈邊,要趕在漢子們進屋前,張羅好熱湯熱飯,給孩子們哺乳,然後下午繼續在炕上張腿挨操。
  女人的行動很笨拙,除了那個大肚子拖慢動作外,兩只腳踝上都套著腳鐐,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墻壁上;她的兩只手腕也分別套在兩個鐵環上,也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墻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這張床旁邊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後等著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來占有自己的身體。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經大了肚子,來到村子以後,她成了三個男人泄欲、配種的母畜,肚皮爭氣地幫三人各生養了壹個孩子後,被他們大方地“借”給村裏人家,每個漢子都很樂意向這個來自外地、有文化、念過大學的俏妹子借種,期望生個聰明伶俐的後代,將來出人頭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過程中飛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機會逃脫,但是像牲口被鐵煉鎖在屋裏的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這些年中偶然出現過的專門探訪解救被拐婦女的山區工作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絕望了,難道自己將會在這偏遠山村裏,當全村人配種公妻,悲慘地結束壹生?
  這個樣子已經過了多久,史蕾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來這兒之後,只離開過屋子壹次,洗過壹次澡,她還知道她猶自穿在身上、這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女警服,被山裏人誤認為是城市裏時髦的新裝。
  低頭從大鍋裏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
  蓬首垢面,被頭散發,白皙玉手因為粗活,長了厚厚的老繭,手腕腳踝上銬著粗重鐵煉,長久未曾洗滌的肌膚上,發著酸腥異味,渾身上下每壹處,都被壹次又壹次的精斑、汗漬與尿水掩蓋過。
  碩大肥奶因為長期充盈奶水,不再堅挺,失去彈性,沈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黃破衣,把屁股暴露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精液,從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滿溢出來,簡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婦,哪裏還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樣?
  這個像是廉價娼妓壹樣的邋遢婦人,就是自己嗎?
  回憶起以前考上大學、進入警校,持槍緝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覺得好像作夢壹樣,想到當初出來追緝朱虎,因而改變壹生的決定,久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壹滴壹滴地掉進鍋裏。
  “阿爹,阿娘為什麽哭?”
  “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騷屄想男人了,所以才會開始流水。”
  壹雙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乳,稍稍壹握,滿溢的乳汁就噴出壹道雪白弧線,註入鍋裏,幾下子之後,麵湯裏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兒,今天咱家的午飯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個男人中哪壹個的肉棒,穿過內褲上壹個破開的洞,插入到她的陰戶裏。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使力抽插著他的肉棒,史蕾隨著他的抽插不時地輕哼壹聲,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呆滯的眼光仿彿永遠沒有焦點,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平靜過。
  “倫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嗎?……對不起,我不該不聽妳話的……小蕾知道錯了……小蕾好痛……妳什麽時候來救我啊……”
  《絕地追蹤》【完】
  替罪羔羊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壹座小山上面,寧靜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壹條黑影從豪宅的後面越墻而出。
  “咚!”從墻上跳下來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圍墻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裏撲倒,眼前壹個衣著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個照面,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飛也似的沿著斜坡向下逃去。
  “誰?”伍詠冬刷的撥出手槍,對著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動!”
  黑影哪裏理她,藉著樹木的掩護,壹路飛奔而下。等伍詠冬定下神站起身,舉起槍瞄向坡下,那個黑影已經無法看清了,只余下壹絲絲鞋底和沙土的摩擦聲遠遠地傳來。
  “砰砰砰!”伍詠冬向著已跑出幾十米遠的黑影連續發槍,遠處的樹葉片片飛落,沙沙作聲,可黑影已經不見蹤影了。
  “什麽事?什麽事?”圍墻的轉角處奔過壹名男警察,有點緊張地問。
  “有個男人抱了壹箱東西從裏面跑出來,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圖。”
  伍詠冬恨恨地望著已經人去蹤渺的山下,說,“進去看看房子裏面的情況!”
  在山下,抱著箱子的黑影沿著山間的小路飛奔著,他不時回頭驚慌地望著後面,警察對整座豪宅的藍色封鎖條已經遠遠地被他拋到後面,可他還是絲毫不敢停步。
  “剛才……那個女警察長得還真標緻……”少年的鼻孔中仿彿還嗅到剛剛跟他撞了個滿懷的女警察的體味,就算在逃命的時候,他還是不脫男人的本性。猥瑣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經氣喘如牛,但還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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