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导演是禽兽 by 萨赖
2018-7-29 06:01
这位先生?
警察让开,出现一张熟悉的笑脸。
苏媚心里一屈,哭起来。
之后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一直悬着,脚也没落地——大概是被抱回去的。
天降一场热雨,淋湿她全身,她才醒过来。
“鸳鸯浴?怎么可以?!”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古董处女,一个正宗的黄花大闺女,连男人都没碰过,怎么胆敢洗鸳鸯浴。
“呐,看来是空有决心啊,如果这点都放不开,那还是一步一步来,等个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要还能演戏那也只能演个妓/院的老鸨什么的。”他抓住她的软肋。
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这太可怕。她横了横心,准备豁出去。
挪开手,睁开眼睛,大胆看向他。
她立刻被他迷上住了,这身材,这皮肤真好。
身材颀长,瘦而不弱,全身线条润滑至极。肤色如玉,在光下透亮,实在诱人。
她目光不自觉地滑到他的裆部。
白色底裤上竟有懒洋洋的卡通图案,被水溅湿后,能隐约看到裤子里头那东西的形状。
她从头红到脚。
花洛拿了莲蓬头,在她身上浇水。降她的火气。
衣服被水完全淋透,姣好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太诱人。
花洛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走,她僵硬得似块木头,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他竟然伸手脱她的衣服。
她差些又一巴掌扇过去了,用手死死护卫住身体,说,“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哦?拍情/色电影可是得脱光光的,你让导演出去,难不成你自己自导自演啊?……连导演面前都不敢脱,还怎么在千万观众的面前脱呢?”
是啊,如果还迈不出这第一步,这口饭她也甭吃了。
她咬了咬牙,松开手,卸下防备,由着他脱了。
实战速成
他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似剥开一层一层的花瓣,剥出里头一个嫩玉一样的身子。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如缎。
她一个农村女人,除了手上有些茧,皮肤竟还这样光滑,不比城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差。
花洛很动心,身下起了些反应。他原本准备留着慢慢吃,但她这样着急,也正好叫自己提早尝鲜。
他拿了香皂,在她身上滑,从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肩膀,再到胸前,边滑边融。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很柔。
四目与他相视,苏妹心也在化。
但她还挡着胸,最后一寸防御。
花洛捉开她的手,不需征得她同意。
她的胸部跃然他的眼中,丰满但羞涩,半生不熟的果。
他玩味地盯着看了很久。
苏妹心头七上八下,八上七下,似有无数只小鹿在乱撞。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样被看着,太羞人。
花洛将香皂滑到她乳/头上,粉红一点,收了刺激,便挺立起来。
游戏似得画了几个圈圈,见她未有反抗,便得寸进尺,滑到她身下的草丛里去了。
苏妹再不堪忍受,推开他,就想逃。
没想到却突然停电了,一片漆黑,她更慌乱无措,不知出口在哪儿,平日里最怕黑了。
慌乱中被一只手拉住,然后被推倒墙上,嘴上被一团绵绵软软的东西堵上。
“忘了告诉你了,物业说今晚会停电……就先通一下电吧。”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自打上一次在仓库接吻以来,她几乎天天回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难道真的爱上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他的嘴唇是蜜,能轻易把女人毒死。
就当再练习一遍吧。
她回忆着当时他“言传身教”的那一套,努力在他嘴里追“巧克力”。
黑暗的感觉真好,不用看到表情,也不担心因出糗而受他嘲笑。
她很放松。
他嘴里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蜜,甜得苏妹发昏,她努力将舌头伸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以探寻更多。
她太有潜质,一教既会。
他更想一手提拔她,造就她,征服她。
男人生自于女人的子宫,但女人熟自于男人的手心。
他也喜欢她嘴唇的味道,甜总带涩,不会腻人。
好一会,花洛离开,苏妹却还意犹未尽地踮起脚尖迎上来,她甚至期待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变得这么放浪,只因借了夜的黑,一切无声无形,所以大可放浪形骸?
“好了,贪吃也得适可而止吧,赶紧擦干出去,不然得着凉了。”
花洛又亲手用毛巾将她擦干,并且替她裹上浴巾,让她出去到床上坐着。
他又摸黑洗涮了一会,慢腾腾地出去。
夜太黑,需要借一点光亮。
他拿了桌上的手机,照亮,然后进去收藏室,拿了一套衣服和很多红蜡烛。
他在房间里到处放满蜡烛,然后不厌其烦地一盏一盏点上。
房间里立刻充满红光,萦绕着檀香,再看一室的古典装饰,好像是古代新娘的新婚夜,太浪漫。
可还差一身红嫁妆。
花洛替她准备了,把衣服给她。
薄薄一层红色蚕纱,前襟大敞,没有任何绳子和纽扣,系不住,只能袒胸露乳。
他是故意的,苏妹确信。
“你是故意的,又耍流氓。”
“不流氓怎么风流得起来?这衣服多性感呀。”
他看着她,笑眼也似一盏烛,檀雾缭绕,她在他眼中漾。
苏妹拽了一会,拽不上,想着反正已经在浴室被看光,就由着它去了。
有了红妆,还差交杯美酒。
花洛思虑周全,取来一瓶陈酿葡萄酒,但用的盛酒杯子却别出心裁,不是常用的高脚玻璃杯,而是一只三寸高底绣花弓鞋。
将酒瓶里的酒缓缓倒入鞋中,又将鞋中的酒缓缓倒入嘴中。
花洛仰头渴饮,酒一半入嘴,一半洒落,溅湿那身红衣。
烟里,雾里,他似从书中跃然而出的“西门庆”。
苏妹侧卧着,单手抵着头,看得有点痴。
花洛饮完,便叫苏妹饮。
苏妹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豪饮。
但她不胜酒量,原先就已经被那些骗子“星探”灌醉,这几杯下去,愈是醉得云里雾里。
她醉眼惺忪,浑身酥软无骨,红纱不住下滑,似条柔软洁白的蚕,醉卧在自己吐出的纱上。
一副活色生香仕女图。
“我不能再喝了……真不能喝了……”
花洛看得心动,也起色/心,男人不色,怎是男人。
他坐到床上,将苏妹扶起,咬着她的耳朵说,“现在就速成吧?”
“好啊,怎么成?”
“你跟着我做就是了。”
花洛取来一条红绸,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烛影朦胧,三分清醒,七分醉,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女人要取悦男人,第一步是什么?”花洛继续咬着她的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