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都是誰在偷情 by 流域風 原發:濕樂園
2018-7-26 06:01
我目瞪口呆。
她讓我躺在床上,擡起我的雙腿親吻我已經軟縮的陰莖,我的屁股被擡離了床面,她把卵囊含在嘴裏,接著舔我的屁眼。從沒被女人這樣“玩”過,竟然有壹點不好意思。在她用乳房夾著陰莖搓弄下我很快硬起來。她向上推了壹下眼鏡片問我:“妳來操我還是我操妳?”我有點不知所措,呆著看她。見我發楞,她就笑:“妳操我就上來,我操妳當然是我在上面!”
我恍然,她說話真是有意思,我說:“好,那妳操我。”她就騎在我身上扶了陰莖插進去,開始前後晃動臀部,邊動邊咬牙切齒地叫:“我操死妳,我操死妳!”我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做愛時會有這種情景,又是新奇又沖動。看這樣壹個面目清純豐乳肥臀肌膚勝雪的女孩兒卻滿口汙言穢語,我說不出的興奮。她的水很多,我的陰毛全被她流出來的淫液弄濕了。她下蹲時用的力氣很大,聲音就很響,加上她的臟話,十分淫蕩。我沒能堅持幾分鐘就繳械了,射的時候我竟叫著:“我操,我操妳媽的。”
射完她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邊吹氣,說:“妳操我媽?妳想操我媽呀?我叫來給妳操好不好?我還有姐姐呢,我還有妹妹呢,我還有女兒妳操不?”我親著她的脖子說:“妳真騷,我就想天天操妳。”她用手擼著我的雞巴說:“好啊好啊,妳養我好了,我給妳做情人,天天讓妳操行不?”
我在和她有壹搭沒壹搭的談話中睡著了。沒多久又被她推醒,睜開眼看到她光著屁股坐在身邊,我問:“妳不睡?”
她說:“我是夜貓子,習慣了。”
“那妳叫我幹嘛?”
她指著我的跨下說:“我把它弄起來了,妳操不?”
我低頭才看見雞巴翹著,上面水淋淋的 .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我啼笑皆非,以前從來沒有試過壹晚上做三次,也沒想到還能勃起。翻身就把她推倒了,她的腰很細,纖纖的只壹握,腿很長。我老婆是練舞蹈的,所以腿型很好,想不到她的腿絲毫不遜色,修長筆直。雙乳不大,但直挺豐盈。下面因為去了毛而顯得如玉無瑕,陰部緊緊地合攏在壹起,幾乎看不見大陰唇。
我將雞巴插進去捅了幾下,問:“我操的妳舒服嗎?”
她沒回應,我就接著插。
過了壹會兒,她忽然用雙手推著我的胸膛叫:“哥哥妳幹嘛?哥哥妳不能操我,哥哥我是妳妹妹啊!”
我楞了壹下:“什麽?”
她就說:“我是妳妹妹,咱爸媽把我送人了,妳別操我,妳操我就是亂倫,妳操我就是操妳親妹妹!我是騷貨,誰都能操就妳不能操。”
我才會過意,竟說不出的興奮,回答她:“我愛妳妹妹,我就是要操妳,我就是想操我妹妹”
她壹會兒又變了:“求求妳別操我,我是妳女兒,操我妳亂倫,操我妳就是畜生!”
“妳不是人,我是妳媽妳都操,我讓妳爸殺了妳!”
她不停地變換著角色,我受不住刺激,只過了十幾分鐘就又泄了。我摸著她的奶子問:“有沒有人在妳身上超過二十分鐘的?”她笑兮兮地回答:“沒有,我想讓啥時候射他就得啥時候射。”
我給她租了房子,給了她壹筆錢,她做了我的第壹個情人。她就像是壹個精靈,不時地給我制造著驚喜,我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當然,我絕對不會因此娶她,因為我仍舊愛我的妻子,姍姍在床上永遠比不上薔薇,但姍姍是最好的妻子。薔薇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不會是最好的妻子。
四 薔薇
我知道我做不了好妻子。因為我不純潔了,男人只要純潔的女孩兒做妻子。
盡管他們都喜歡淫蕩的女人。我其實是個妓女,做小姐只是兼職罷了,我也不叫薔薇。我叫素影。我每天奔波在男人們中間,為了應付他們我把自己變成了撒謊專家,剛餵完了情夫又馬不停蹄地到另外的地方去迎接嫖客。我不讓自己閑著完全是為了掙更多錢。
我已經有了87萬,還不夠,我需要100萬。
我並不愛錢,請您別笑,我可以發誓。我會把這些錢交給壹個男人。不不不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甚至和他不認識,我只在視頻上見過他。他答應過幫我完成壹個願望……
我十五歲就不純潔了,因為那年我遇到了青皮。
青皮比我大十幾歲吧?誰知道呢?也許還要多。但我很喜歡他,他很酷,手臂上紋著龍,背上紋著壹只巨大的老虎。很多人都怕他,只有我不怕。青皮追了我十三天,他天天到學校門口接我放學,星期天還帶我去了縣城玩兒,他騎了摩托車載著我壹路飛馳,風從耳邊吹過,真威風!
我們看了電影,還吃了肯德雞。他拉著我的手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他的手大大的,真有力!那是我最幸福的壹天了,從六歲父親去世我就沒有再有過那樣的幸福。
我決心嫁給青皮,和他生壹個小孩,和他壹起把孩子養大,和他壹起到很老很老,他老的不能動的時候我會伺候他,因為我比他小,那時候我壹定還能照顧他。
我的夢想在第十三天的晚上破滅了。那天青皮把我從學校接到了他家,青皮的家很破舊,墻壁上居然還有個洞!從洞裏可以看到剛升起的月亮。青皮拉滅了燈,月光就從洞裏照進來,落在床上。青皮抱著我,讓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壓著我的胸膛,那裏就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我知道他想幹什麽,我現在長大了,我是大姑娘了。他要做什麽就給他做。
床邊停著他的摩托車,我從倒車鏡裏看見自己紅紅的臉,我為什麽臉紅啊?
我怎麽就臉紅了呢!
門被推開了,外面站了好多人,有壹個人走進來,向青皮要什麽東西。青皮叫他炮哥,青皮說給二京了。炮哥不相信,炮哥帶我們找二京,我們就到了那條河邊。河上有座青石板的橋,二京從對面來。二京說沒有,炮哥相信二京,就叫人打青皮,青皮發誓在二京那裏,他們還在打,青皮流了好多血,卻沒還手,他說炮哥妳相信我。
炮哥說:“在太平鎮誰敢動我的東西?妳倒敢!把他馬子的衣服扒了。”
青皮的臉就變了顏色,許多人就伸了手過來,我的衣服被剝下來,我就哭著叫青皮哥快來,青皮拼命地沖過來,有壹把刀砍在他頭上,血就流下來,滿頭滿臉,又壹刀砍在肩膀上,青皮的壹只手就不能動了。我拼命地叫,拼命地推開那些手,青皮哥被按在地上,他咬住了壹個人的手指,那根手指被咬掉了。又有壹刀砍在他背上,青皮還在試圖爬過來,卻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涼,有股腥腥的青草味,
有人的手伸到我的兩腿間,我看著青皮,我哭著叫青皮。
有人抓住了我的乳房,我還在看著青皮。
青皮滿臉血,瞪著眼,眼睛裏映著小小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