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版男人

林二少

都市生活

2006年1月25日,美國,南加州,洛杉磯市。
這是壹座魅力四射的移民城市,是僅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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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章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限量版男人 by 林二少

2023-2-1 21:35

  蕭大美人騰的壹下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花容失色間驚慌失措道:“妳說什麽,我下的是春藥,不,我下的是瀉藥……”
  “瀉藥?”靖皓瞪著這個女人,終於明白她為什麽壹下子臉色心境轉的這麽快,還這般的嫣然且獻殷勤,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蕭輕煙現在已經無暇去看男人的臉色,嘴裏壹直無法置信的喃喃著什麽這個藥那個藥,可視線最終還是從男人的臉龐上移到男人的眼睛上……
  眼珠子熾紅,極度的熾紅而發著幽幽如狼光的熊熊火焰。
  她雖然依舊是個處子,可不代表她什麽都不懂,作為水晶年華的股東之壹兼媽媽桑,她經歷的世事夠多,且底下帶著壹群紅牌,對暗黑世界的齷齪事她難道知道的會少麽?
  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嘛。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這哪裏是吃了瀉藥所應擁有的眼睛,這哪裏是吃了瀉藥的神態。
  若是,他應該咆哮著立時逃進洗手間裏。
  可惜,不是。
  這是吃了過度春藥的而欲火焚身的表現,最重要的是,額冒熱汗,頭冒熱煙,這種欲火焚身的程度遠超壹般人的想象。
  瞬間,她想起了那掉進魚湯裏的瓶子的藥量,瞳孔明顯的收縮起來。
  天啊,她下的竟然不是瀉藥,那她到底下了多少的春藥啊?
  “死女人,都是林家的少奶奶了,竟然給壹家之主下春藥。”
  望著蕭輕煙嚇的緩緩的後退,靖皓再次低吼道:“妳就算很需要,只要跟妳家男人吱壹聲,我很樂意,就算吱壹聲很難為情,可妳也沒必要給我下這麽多的春藥。”
  “我,我……”蕭輕煙已經是如熱鍋上的螞蟻,額頭虛汗涔涔,身子更是滿地亂轉,支吾間不斷在腦海裏回想著有什麽辦法能夠解除春藥發作的藥毒。
  感受著腹部如火燒壹般,壹股股想控制他心智的藥力往上躥,靖皓實在無法想象……
  當初燕素柔這丫頭給他下西班牙蒼蠅的時候,他依舊能夠憑著靈魂結合的體力將藥力給壓下並緩緩驅散,可這壹次,他想壓都壓不下了,這種感覺可壹點都不好受。
  臉上冒汗,靖皓的額頭卻擠出壹縷縷黑線,“妳說,妳到底下了多少的量?”
  “我,我……”嗓音顫抖間,蕭輕煙腦際靈光壹閃,立時急聲道:“靖皓,咱們快點去醫院吧。”
  “去醫院?給我洗胃還是洗腸子?”靖皓的臉色已經帶著明顯的猙獰,向著對方壹步步的逼過去,“妳認為還來得及麽?”
  “來不及?不,來的及的……啊,妳,妳別過來……”
  蕭輕煙大口大口地咽著唾沫,她明顯已經想到即將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命運。
  是的,她現在面對的不是壹個邪惡之徒,而是壹個隨時都有可能化身禽獸的家夥。
  尤其春藥迷心,那種發作起來是怎樣壹個恐怖法,她蕭輕煙哪怕憑著想象也能想象出個八九不離十。
  “聽過‘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麽?”靖皓表情猙獰道:“今天,妳家男人會讓妳明白做壹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哦,是死去活來死個三五次的滋味。”
  “啊,別過來……”
  壹聲尖叫,蕭輕煙壹把將前面的椅子給扳倒在逼近的靖皓面前,然後轉身繞過餐桌就往外面狂奔而去。
  跑?還能往哪裏跑?蕭美人,不,即將要成為蕭少婦了。
  蕭美人以壹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往外逃跑,可靖皓的身子動更加的如電,既然做錯事,那就要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啊……”剛逃到門口處,蕭美人不得不發出壹聲尖叫,因為她被壹雙灼熱的手臂所抱住,再也沒有機會往外逃竄。
  也好,生米煮成熟飯,看妳蕭美人還能往哪裏跑,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
  抱著驚惶失措的蕭美人,已經被欲火控制身心的靖皓如是想著,雖然眼眸熾紅,可臉上卻有著深沈的驚天邪魅。
  “混蛋,妳別碰我,不,咱們去醫院好不好,求求妳了。”
  掙紮是枉然的,哀求更是無用的,哪怕蕭美人再反抗,再叫囂。
  “不屑”的撇了撇嘴,靖皓早已無視她的話,徑直抱著驚駭的蕭美人往站樓上奔去。
  “來人啊,救命啊……”
  救命?現在還有誰能救妳蕭大美人的小命?哪個敢來,壹槍解決,絕不留情。
  害人不成反害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男人強力抱著的蕭美人終於體會了這句話的含義,她很悲痛,悲痛到了極點。
  她哪裏能想像得到,那瓶強力瀉藥會是強力春藥,而且壹倒小半瓶,若知道,她也不會傻的去報這個仇屁屁的大仇了。
  作繭自縛啊,作繭到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這讓她只能在心裏破口痛罵著那個把春藥故意寫成瀉藥的混蛋。
  抱著邪惡思想又想著生米煮成熟飯的家夥用最快的速度將這個不斷反抗的女人給抱到她睡過的閨房,他要讓她明白,做錯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種代價,就是處子之身徹底淪落到他的手中……
  靖皓“強吻”著懷裏的女人,雖然得到的是反抗,可他依舊“百折不撓”,繼續,繼續,繼續到最後就是勝利。
  果然,他看到了曙光般的勝利,這個傻女人雖然在反抗,卻已身體劇烈的反應著。
  嘶……
  當某女被扔到床上,優雅的裙裝瞬間被撕掉壹大塊,發出刺耳的聲音。
  “靖皓,放過輕煙吧。”
  蕭輕煙楚楚可憐間想扯過被子,可惜,等待她的依舊是裙裝繼續被撕裂的悲涼下場。
  已經被過量春藥給刺激的靖皓早已獸血沸騰,妳覺得他還會大發善心麽?
  不,他現在所應該做的依舊是繼續履行他的“職責”,讓這個該死的心裏還有其他“情敵”的傻女人徹底的成為林家的少奶奶。
  嘶,嘶,嘶……
  裙布、BRA、小內褲漫天飛揚,那種野蠻的刺激足於讓天下男人鼻血飆飛,尤其是壹個傾城的清雅美人,而且還是他林靖皓親自撕扯著衣服。
  尖叫不斷響起,那種禽獸的行徑讓人唾棄,可我們不得不為之吸引,紳士久了,優雅夠了,偶爾禽獸壹下何嘗不是人生壹大樂趣。
  靖皓眼神有些呆滯的望著遠前這壹幕……
  在碎裙間,膚如玉,身似柳,兩座尖聳卻不小的雪丘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嫣紅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眸光凝註……
  這是壹具雪膩的讓人想噴血的身體,猶如出水芙蓉,充斥著清雅的氣息,更是滑嫩的早已凝出水來。
  哪怕蜷縮在床上,該翹的依舊翹,該挺的依舊挺,這種完美的浮凸身姿就連女人都會嫉妒。
  玲瓏有致,絕世媚惑,尤其是那壹道誘人的芳草幽谷。
  不,什麽都看到見,因為這該死的女人緊緊地用手捂住。
  雖然暫時很遺憾,可這女人也不可能逃得了。
  此時的房間裏早已因為這具身體麗色生輝,男人也對其散溢出來的致命誘惑無力反抗。
  沈淪吧,沈淪。
  某貨不得不感嘆,這是媽媽桑該有的身姿麽?哎,要怪就怪老天爺太恩寵這個傻女人了,給了她壹張清雅的傾城容顏,還給了她如此壹副傲人身體。
  “妳個禽獸想幹什麽?妳,妳不要過來……”
  臉色緋紅的蕭美人完全陷入顫抖的驚慌失措中,除了用肢體捂住身體甚至想拽過被單遮掩,此刻她不知如何抵抗混蛋家夥的獸性大發。
  “現在已經晚了,妳個下瀉藥下成春藥的傻女人。”再也不滿足於用眼神猥褻的某貨壹個猛撲如惡狼般壓了上去。
  “呼……”
  那種壓著壹個全身顫抖冰冷如水的女人的滋味就像大熱天喝了壹碗冰鎮酸梅湯的感覺,透心的涼。
  出奇的是,竟然在片刻間壓下了他身體裏的那股因為春藥發作的欲望。
  “混蛋,妳給我滾開,妳給我下來……”
  前戲是劇烈,就像某女尖叫著反抗著的那股的劇烈。
  叼著櫻唇,濕痕掠過全身每壹處冰雪般的肌膚,在片刻後的掙紮,某個傻女人的掙紮最終化為壹種迎合,慢慢的,呻吟開始響徹臥室,如絲如縷。
  “靖皓,輕煙知道錯了,輕煙不該給妳下瀉藥,哦,不應該給妳下春藥,妳就饒過我吧。”
  眼看著壹絲不掛的小白兔就要落入狼嘴,可嬌喘籲籲的蕭美人在反抗無力後依舊不肯放棄的用壹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著,渾身膚色嫣紅,帶著驚惶且又扭動滿面地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奇跡?
  奇跡的創造者就壓在她蕭美人的身上,他想要奇跡就有,他若想蹂躪奇跡,奇跡只能成為他的玩物。
  “晚了,作繭自縛的傻女人。”
  眼眸熾紅的靖皓憑著驚人的毅力依舊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這並不代表他現在不是壹個禽獸,此刻的他明顯在得意的邪笑。
  是的,對於柔弱小白兔的懇求,他不僅無動於衷,甚至還以壹種欣賞夾雜著情淫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即將落入狼嘴的小女人。
  在俯瞰著赤裸裸的小女人,靖皓的腦袋裏早有無數顆原子彈在轟然炸響。
  完了,完了,又流鼻血了。
  見咒罵與哀求盡皆無用而悲慘命運即將來臨,蕭美人不得不再次反抗起來,壹個很沒淑女儀態的叫囂道:“混蛋,我和妳拼了……”
  然後,騰的壹下松開捂著幽谷的小手,壹個“兇悍”的撲向了滿眼色授魂與的某頭禽獸。
  讓她撲吧,某只禽獸只知傻傻的盯著那道散溢著芬芳的幽谷。
  方才,若說底下的這是壹個傾城傲人的身體,在幽谷毫不吝嗇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具身體早已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他實在無法判斷,這是虛幻還是真實的?
  嘶……
  肩膀遭受壹只發瘋小狗的重咬,而且還撕扯著肌肉,劇痛讓某貨這才敢確定這是現實,活生生的現實。
  在雄性荷爾蒙劇升間,靖皓體內的藥毒早已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這讓他的心智被藥毒所控制。
  他徹底化身禽獸了……
  前戲不再有,因為這個小女人其實也早已泛濫成災。
  眼看著某頭禽獸就要劍指幽谷的時候,壹抹詭異的光芒掠過蕭輕煙的美眸。
  望著眼前這個毅力驚人且又最終完全被藥毒控制的男人,蕭輕煙的媚眸裏的這抹詭異復雜至極。
  似怨,似仇,似惋惜,更有著壹抹難明的熱芒。
  “嘶……”
  壹聲初澤恩澤的慘哼響起,美眸詭異的蕭大美人終於從小女人蛻變成了少婦。
  就在某貨眼睛裏的那抹熾紅在劇烈擴散的時候,壹只纖纖如玉的小手已經從抓著枕頭變成攀向他的脖子,似若情難自禁的迎合。
  卻不知,纖長的手指間,驚現壹根細針,針尖處閃爍著幽幽的藍光,離某個心智徹底喪失的禽獸脖子只有半公分的距離。
  沒有刺下去?舍不得刺下去?
  不,散發著幽幽藍光的針頭也只不過是在微微猶豫間以壹種如電的速度在某只禽獸的脖子動脈處輕紮了壹下。
  這壹針,猶如蚊子叮咬,那種瞬間的痛意壹閃而逝。
  可惜,它的作用卻是強大的。
  在針頭紮下的瞬間,蕭美人身上的那具野獸身體卻凝滯住了,熾紅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
  靖皓在俯瞰間用壹種難以置信且悲涼的視線看著底下的這名笑意傾城絕世的清雅少婦。
  “原來,原來……妳才是……”
  話音戛然而止,針頭上詭異的幽芒以壹種肉眼難見的速度迅速占領靖皓的眼眸,甚至他的整個身體……
  靖皓身子壹癱從蕭輕煙的身上滑落到了床上,仰躺在那裏,壹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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