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曖昧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壹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男人都是壹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竈，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壹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壹下。以前還沒什麽，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壹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壹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裏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麽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壹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妳們的盆借我用壹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壹會進廚房洗手，壹會又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麽，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系不錯，經常擡杠、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沖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麽問，楞了壹下，沖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妳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妳這麽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妳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壹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妳還準備看壹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妳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妳說呢？” “就妳？妳來探索？別丟人了！快滾，快滾。”
“為什麽我就不能探索？”
“妳？別說我瞧不起妳，妳都能探索什麽？”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惡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妳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麽彌補妳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妳還來勁了。
“是妳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麽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的話了，跟妳瞎掰了這麽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妳無罪。”
壹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水過來。
“餵，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妳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說實在的，其實妳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壹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壹邊，“餵！餵！餵！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妳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妳們男人，特別是妳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麽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說：“這妳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註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著說：“虧妳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說是我同學哦，什麽都不懂。”
　　“去死吧，妳。歪理邪說妳是壹套壹套的，妳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妳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妳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壹探究竟的感覺？”
“妳還真說著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麽需求的。妳看世界上有那麽多的男人雜誌，受歡迎的裏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裏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妳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和女是有什麽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壹點妳說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沖擊的。壹個帥哥和壹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壹樣，說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床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妳認為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邪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裏就比咱們那裏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換壹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沈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壹會兒，他才緩緩地說：
“妳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妳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妳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妳目前最關心妳的什麽問題呢？“
“妳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說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妳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壹樣。妳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說來妳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妳們女人的反應。”“妳們什麽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妳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我突然註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壹直是看著我的臉在說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著說：
“壹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妳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說：“什麽話？來，我幫妳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裏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著他去。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說：“給我倒壹杯。”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說：“研究這些問題，沒有妳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妳說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麽看這些個問題的。”
“妳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說著，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壹口氣和光了杯裏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說句實話，妳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壹下。”
“下流！”我說著就把我杯裏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裏。他誇張地驚叫起來：“妳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
“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妳等著，別落在我手裏。”
“落在妳手裏又怎樣？餵，妳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妳差不多，沒有妳的白，好了，洗完了，妳打算怎麽謝我呀？”
“美的妳，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裏，我沏了壹壺茶，對他說：“來，請妳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妳還想讓我怎樣謝妳？”
“讓我摸壹下。”
“滾妳的。”
“妳還真想摸呀？”
他楞了壹下，沖我壞笑著說：“當然想了。”
就這樣妳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麽就同意了，當時說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壹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著，我說不清是種什麽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壹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遲遲不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說：
“餵，可以了吧？”
　　“說好壹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壹邊說著壹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妳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松手，卻用另壹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著我的乳房說：
“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說，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松開。”
　　“再讓我親壹下就松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松開了抓他的手。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壹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著。我低頭看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發。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著他的吸吮，撫弄著他的頭發。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不知他是怎麽弄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說：
“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壹下，他也乖乖地看著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裏。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我柔柔地對他說：“看妳，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女人啊，妳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妳洗。”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
“去妳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這就是我們的第壹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不再回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裏，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壹下，這時，我就回報他壹拳。男女之間的事就像壹層紙，壹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壹樣。白天還好說，在有空調的公司裏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裏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的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壹邊，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裏邊，加上簾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裏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壹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壹個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著，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裏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壹陣感慨。那邊許劍突然說：“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壹些。”
壹陣沈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說：“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妳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內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後，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說：“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妳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裏壹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壹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壹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壹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壹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壹樣。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我和小雯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裏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裏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外面比屋裏涼快很多。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壹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遊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裏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壹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沖到了海裏。真舒服，海水壹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遊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裏撲騰。我們三個向深海遊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說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遊。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裏，看著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壹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遊，比賽看誰先遊到大約離岸三百米的那塊礁石上。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壹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壹面也挺陡，可有壹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臺。許劍先爬了上去，壹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噓噓地對我說：“看不出來，妳還行，能遊這麽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壹把。”我邊往上爬邊說。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壹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疼，就說：“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妳累似的？妳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說。
　　“妳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麽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誰？妳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麽呀，舒服就行。”我說著，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壹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紮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我被他摟著，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我們誰也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麽。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餵，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說話的理由了。他嘻嘻地笑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說：“摸妳老婆去。”“妳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壹邊說壹邊使勁拉開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著，這裏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麽辦。連日的炎熱，我和老公壹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裏有種無名的沖動，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壹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壹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裏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壹會兒，又下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壹只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吟聲，這無形中鼓勵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裏面扣弄著，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唇，我不自覺地回應著，我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我輕聲說：“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著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隔著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裏癢癢的。過了壹會兒，他擡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想要妳。”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說：“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壹樣，抱著我晃著，不停地說著：“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裏遊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著他的撫摩和扣弄。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著、扭著，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裏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裏，輕輕地用牙磨著，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吸吮。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我抱住他的頭，撫弄著他的頭發，輕聲說：“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起身幫我套上泳裝。我們默默地朝回遊去，誰都不說話，他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著我，見我和他距離遠了，就停下來等我，我遊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遊壹陣。快到岸邊時，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裏，雙手平托著他老婆在學遊泳，兩人興奮地笑著。我們遊過去，站在他們身邊時，他笑著問他老婆：“學會了沒有？”
“還沒有。”小雯壹邊撲騰壹邊說。
“小雯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到了水裏就往下沈，妳們遊的怎樣？”老公扶著小雯在水裏站穩後，回過身來問我們。
“還行，遊到那塊礁石那裏就遊不動了，歇了好壹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畫邊說著。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裏，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麽好受的滋味。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臟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床頭上聊天。
妳今天學得怎麽樣？”我問她。
“真像妳老公說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聽著他的話，我想象著老公壹手托著她的乳房，壹手托著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說：“守著妳這麽壹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壹會兒，都感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著內衣睡了。早上起來，大家都穿著內衣，可能是遊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從那以後，大家在著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著內衣、內褲在屋子裏活動。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系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後，她就沒停過說要再去遊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男女的關系真怪，有了壹次越界接觸，以後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壹本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壹家做飯時另壹家就等著，等這家做完後再來。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裏聊天。這時許劍問我：“妳們家那位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麽時候？妳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壹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壹起吃吧？”小雯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壹下，主食不夠，要不妳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壹家山東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妳們也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妳去壹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到許劍對他小雯說。
“行，買幾瓶？”
“妳能提動就買壹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麽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壹下。”
小雯穿著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壹只手伸進我的裙子，在狹小的空間裏把我擠得死死的。“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著內褲？”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妳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著。
“真是個色鬼，守著那麽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妳更漂亮，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指出來。他緊緊抱著我說：“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妳老婆去。”
我看掙紮不開，菜還在鍋裏，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裏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壹下，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老公提著小雯買的酒和她壹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麽要幫忙的。“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妳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沖外面喊：“妳們快把凳子拼起來。”
說著，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妳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壹下，對他說：“米飯不多，用小碗吧，妳先把米飯端出去。”
“沒關系，我吃餅，妳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著對他們說：“我得先洗壹下，換件衣服，妳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妳快點，我們等妳。”小雯說，“我可知道廚房裏夏天烤火的滋味，來，先喝杯啤酒涼快壹下，冰鎮的。”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妳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說著接過了杯子，笑著對她說，“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幹杯。”喝了壹大口，真舒服！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到盆裏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
“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裏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壹橫，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註意，後來也就忘了，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到後來幹脆赤膊上陣，光著膀子大吃海喝。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裏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就對小雯說：“看把妳熱的，脫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壹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說話。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裏面只剩內衣了。我心裏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溫雖高，卻很潮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壹口氣喝光了杯裏的半杯酒，站起來脫掉了吊帶，只穿著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麽反應，我老公的眼壹下就直了。我裝著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乳頭都看地清清楚楚。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我老公站起來說：“我再去提壹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背扣，長出壹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壹見水就縮，勒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麽回事。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沖著他們搖手。許劍接著對小雯說：“我說妳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唄。”
小雯踢了他壹腳，說：“妳混蛋！”
“看妳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這可是妳說的，別後悔，妳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誌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大笑著對小雯說。
“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著高高的乳房在我眼前晃著，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說：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壹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起來說：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遊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著壹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說：“嘴接著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傻傻地笑著問：“妳們怎麽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紮著。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她，她，她想讓妳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說：“我當什麽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誌堅強、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剛才，剛才妳老婆還說妳是個意誌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誌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妳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裏。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指著我說：“不，不公平！她為什麽還穿著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說：“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壹腳，“妳敢出賣我？”
“誰出賣妳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妳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說：“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妳看著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妳說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能說什麽，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妳好意思。”小雯倒壹下子放開了，邊說邊開酒瓶，光著上身給我們續上酒。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壹幹二凈，飯卻剩了壹堆。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著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就差現場春宮秀了。我也有些意識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說：“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許劍口齒不清地說：“妳，妳，妳不守規矩，沒資格說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說：“妳這人怎麽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雯說：“我們把餐具收拾壹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麽上班呀？”
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脫光衣服，扔了壹地，壹起走進了衛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脫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經橫歪在床上睡著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衛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於是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我看著盆裏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壹下，才開始沖涼。出來壹看老公光著身子睡著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起來後大家是壹陣慌亂，忙著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感覺還不錯……”
我話沒說完，就感覺下面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衛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壹股鮮血滴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麽，也顧不上找衣服了，壹起擁到了衛生間門口。小雯看了我壹眼，拍拍胸口說：“嚇死我了，還當妳怎麽了呢？”
說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衛生巾，壹會兒又聽她在問：“妳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裏。”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幫妳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衛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衛生巾貼到內褲上。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著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妳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妳先刷牙吧，我給妳找。”
老公遲疑著沒動。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壹點坦誠吧。”我笑著對老公說，同時看著光裸著的許劍。小雯也推著他說：“先去刷牙吧，妳在這兒凈添亂。”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床上對視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對她說：“赤誠相見，感覺如何？”
　　“沒什麽感覺，坦誠的感覺挺好，妳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她嬉笑著說。“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為如何？”我看著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說。
“我沒問題，許劍，妳什麽意見？”老公盯著小雯的胸部嘻嘻地說。
“沒意見。”
“好，壹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 說完，我又指著許劍和老公說，“妳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雯嬉笑著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壹起炒了壹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盤。沒多久，我們端著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抽煙聊天。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壹天的忙碌。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借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壹個男人在壹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裏，才松了壹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說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小雯只穿著內衣，看來大家和我壹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壹陣，我小聲問老公：“妳怎麽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說：“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說，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妳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遊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脫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遊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壹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臺去晾曬，就讓老公去。
　　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壹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壹天的街道上比屋裏好不了多少，出去壹趟回來又多了壹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
　　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壹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裏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
“那妳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麽折騰我們壹下。”
“這麽熱，可怎麽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麽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壹巴掌：“放到妳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桌子”，提板凳，支開了攤子。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妳們就壹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麽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麽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壹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壹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妳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四條光溜溜的肉蟲圍在壹起打撲克，要不是有“桌子”擋著下身，估計我們個個要醜態畢露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這壹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妳就壞吧妳。”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願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壹會我贏了妳也壹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左邊乳房上畫了，可稍壹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妳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妳，妳的手是幹什麽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左邊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壹只王八，畫得還真不錯。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左邊乳房，用我的乳頭當龜頭畫了壹只小烏龜。再壹局，許劍又贏了，這次許劍直接托起我的右邊乳房，將他的陽具貼在我乳房上面當烏龜頭的模子，用口紅沿著他龜頭輪廓在我的乳房上畫了壹只烏龜頭，然後拿開陽具補畫上了眼睛和身子，這只烏龜頭大身子小，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老公又贏，小雯又輸了，老公就把小雯的右邊整個乳房當烏龜殼畫了壹只烏龜，伸出的龜頭還咬住小雯左邊的乳頭。終於輪到我贏，許劍輸了，我就毫不客氣的在許劍腹部畫了壹只頭朝下的烏龜，那個烏龜沒有頭，龜頭在哪裏？龜頭當然就是許劍的龜頭，我們都笑得很開心。十壹點時，天涼快壹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