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又痛又快樂

　　“傑啊！妳看方洋是不是瘋了，他說話可以作準嗎？”
　　我壹面說，壹面替傑擦藥，輕輕在他紅腫處來回按壓，替他清清瘀傷。看著他光著上身，強壯的身體上青青紅紅的，我好痛心，而且上次也是為著救我，弄傷了手。
　　剛才沖澡室內壹片惶恐混亂，我沒發覺，原來傑穿得很帥氣，壹件黑色v領厚毛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以他的身高，活脫是個模特兒。
　　“啊……啊……嘶……我也覺得他……呃……嘶……是瞎說……喔……”
　　傑坐在沙發邊上，雙腿大開，我蹲在他雙腿之間，替他擦了藥油又按壓，乾了又再擦點。看到傑忍著痛，我再放輕指頭的壓力。我仰頭看看，他鎖著眉頭，雙眼瞪著我說：“我管他，除非小東來真的，敏，妳壹定是我的。妳不會跟小東吧？”
　　我忽然想起，如果小東像傑那麼跟我表白，又纏著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況且他們每人占我三天，有傑就沒有小東，有小東就沒有傑，我獨個兒怎麼拒絕他？
　　傑看我楞了，指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便摟著我的肩頭：“敏啊！妳不會這麼狠心拋棄我吧？”
　　“傑啊，剛才在沖澡室內，妳幹嗎沖出來打小東？”
　　“我不跟妳說過麼，有男生追妳，我就跟他拼了。”
　　“傑啊，小東還沒有追我……況且，妳這樣做……”
　　我想，如果傑沒有打小東，方洋也不會搗甚麼鬼，只不過挖苦小東吧了。
　　“敏，妳怪我？”
　　“沒有啊，覺得妳有點沖動……”
　　“敏，妳就是讓我看著就沖動了！”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跟妳說。嗯，剛才我真想過要離開妳，也不見小東，希望妳們的兄弟情，不會因我反目，妳不曉得我當時心很痛。”
　　傑垂下頭來，輕輕吻在我的前額上。“呃……嘶……”
　　傑痛的擠著眉頭眼睛，我立即跪在地上，替坐著的他，在嘴角邊擦上藥，輕輕用手按壓。
　　“敏！妳好挑逗呀！”
　　“甚麼？”我莫名其妙地問。
　　傑沒有回答，伸出兩根指頭，輕輕在我的唇角、唇上撫摸。那微微觸電的快感，就像掀開人體發情的扳機，我臉蛋突然羞紅起來。傑雙臂壹下子摟著我的腰，帥帥的眼神，向我傳達他內心這壹刻想要做的事：“敏！幹嗎害羞？我好愛妳啊！”
　　“啊……啊……嘶……”
　　“傑啊，妳別再吻我了！”
　　剎那間想起媽曾經教我，用燉煮雞蛋包在毛巾內在腫脹處按摩消腫。我推開傑摟著我的雙臂，走到冰箱拿了兩只雞蛋，就弄起來。傑跟在我後面：“敏，幹嗎？”
　　“替妳去瘀傷啊！我試試，我想快點消去妳的瘀傷啊！”
　　傑走過來從後摟著我：“敏！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啊！”
　　傑啊，就是妳整夜摟著我纏綿，我也不會推開妳了。
　　“呃……啊……”傑壹吻過後，又再擠著眉頭眼睛。
　　“妳現在究竟是幸福，還是痛苦啊？”
　　我打趣跟他說，想不到他雙手摟著我的腰，把下體壓在我屁股上扭來扭去，壞壞的笑著說：“敏啊，我又痛又快樂啊！”
　　聽到傑說得這麼挑情，我會心微笑起來。
　　本來大冷天中站在爐邊，我已經有點暖意，想不到光著上身的傑，溫熱的體溫不斷傳到我身上。我看著他垂下頭來，想向我索吻。我指指他嘴角邊，他輕輕嘟起嘴唇，來來回回的啄在我的唇上。
　　“敏啊，我……我想……今晚跟妳壹起啊？”
　　傑壹面輕吻在我的唇上，壹面問我。
　　“幹嗎不回家？”
　　“我跟媽說好了，今晚在妳家慶祝。妳知道媽有多喜歡妳啊？”
　　“妳媽喜歡我？”
　　“對啊，她看到我的成績單，高興得甚麼都應承我了，還說要請妳吃頓晚飯。我看那頓飯，就是我跟她說，我要娶妳，她都許我嘍！”
　　“傑啊，妳又來了！”
　　“敏！做我老婆，好嗎？”傑看我笑著不答，又說：“敏啊，我的成績是妳教出來的，我不應該好好報答妳嗎？”
　　我明白傑說的是甚麼意思，垂下頭來不答他。他搶著說：“敏，妳要不要我跪下來？”
　　“傑，妳偷步了！”
　　“甚麼？”
　　“方洋不許妳壹年內逼我說愛不愛妳，妳忘了？”
　　“那妳乾脆明天跟他說，不用等壹年了，妳愛的是我，不就行了？”
　　“傑啊，說起這事，我就怕了！”
　　這時聽到鐵窩中，雞蛋滾來滾去的聲音，我推開傑的手臂看看鐵窩。
　　傑又從後摟著我說：“老婆，怕甚麼？妳要我溫柔，我就溫柔，要我猛，我就給妳猛猛的，我可以很猛的啊。”
　　傑簡直就是挑戰我的情慾，軟軟的肉團壓著我的屁股端，來回磨磳，誰會按捺得住。聽到他又說：“妳對小東沒興趣，他就是追妳，妳也不會愛上他了吧。況且，我看小東可能只不過是壹時沖動……”
　　我搶著說：“妳還說，如果那天妳不讓我跟他睡在壹起，如果妳沒有抱我到張保仔……看來，我應該治治妳啊！”
　　“好好好！都怪我錯。敏，妳愛治治我也好，宰了我也好，我甘心的。”
　　“好！跟我來，我要治治妳。”
　　我拿著裹好了的雞蛋，拉了傑的手，讓他仰臥在沙發上。
　　“傑，我要治治妳啦！”
　　傑微微笑，撫摸著我的前臂說：“敏，我想妳叫我……老公。”
　　“老婆治老公！”我壹手拿著滾燙的雞蛋，就往傑的患處上壓下去。
　　“啊……啊……好舒服啊，老婆！”
　　“傑！幹嗎妳不覺得燙啊？”出乎意料，燙手的雞蛋，怎會不燙？
　　“不燙啊，熱熱的，好舒服啊！”
　　雞蛋的熱力按摩著傑的腫傷，看來有點奏效。我替傑的患處來回按摩了好壹會，雞蛋冷了再翻熱，壹直替他按摩著。突然看到傑雙眼緊瞪著我，看得我靦腆起來。
　　“敏！有妳，我就滿足了！”
　　他雙手舉起來放在頭後，向我展露他雄糾糾的身體，壹副男人舒爽的樣子。我怔怔看著他，第壹次看到從他臉上滿溢出來的幸福，我越來越愛他了。待得肚子上的腫處有點紅潤了，青的退去，我再替他治治嘴角邊的。
　　弄著弄著，傑壹手抓著我拿雞蛋的手親吻了壹下：“敏啊！妳真溫柔！”
　　壹陣北風從窗戶猛的吹進來，我突然想起剛哥，拉上窗簾的當兒，我心裏想著──對！我劈腿，在我沒決定跟誰之前，我還是有權跟愛我的男生試試。女人有權選擇，幹嗎我不能？況且，自從我跟剛哥說暫緩關系，整整兩個星期，他像是“到處流浪”，很晚才回家。
　　“敏，幹嗎拉窗簾啊？”
　　“傻瓜！妳想讓人看個飽啊？”
　　“敏！來！”傑壞壞地笑了出來，向我伸出雙臂。
　　“幹嗎？”
　　“拉好了窗簾，就讓我親親妳啊！”
　　我撥開他的手，坐在他身邊說：“妳親親這個雞蛋吧！”
　　“啊……嘶……”
　　大冷天洗澡本來最煩人，不過傑的體溫使我溫暖。他從後抱著我，浸在溫熱的水裏，我浸淫在熱戀中，被他包裹著，感受他強壯的身體，他對我強烈的愛戀。
　　傑啊！妳也是罷？那妳讓我快樂，好麼？其實妳多年來已經讓我感到很安慰。有妳，我受到壹點點尊重。我恨不得妳更熱烈的追求我，讓我更明白自己要跟誰在壹起。或許我心底裏愛妳，我自己也不曉得，就像對慣了的家人壹樣，發生了事才覺得自己愛著家人。也許我對妳的要求過高了，所以每次妳打籃球去了，我心裏變得落寞。難道妳要我在其他男生跟前，坐在場邊，像妳小老婆壹樣，心滿意足的看著妳，滿身汗水在打球？傑啊，我要妳更熱烈地追求我，我要妳更勇猛地攕滅妳的敵人，把我還在飄泊遊蕩的心，趕回妳圍欄般的雙臂裏，黏在妳身上……
　　“傑，妳還會痛嗎？”
　　我輕輕撫摸傑摟在我腰的前臂，發覺他的手毛黑黑長長的，我用手指挑著撥著。
　　“好多了。敏，妳在幹甚麼？”
　　濃密的胡茬又落在我的肩頭磨擦起來。
　　“傑，我想著妳跟小東每個人占我三天，我應該怎辦？”
　　“敏啊，妳別杞人憂天了，我看小東不會參戰了。”
　　“肯定？”
　　“嗯！”
　　我轉過頭，楞楞的斜看著傑，要他給我個答案。傑擡頭想了想，突然壞壞的在奸笑。
　　“笑甚麼啊？”
　　“敏，別怪我。”
　　“甚麼？”
　　“隊中最大的……大炮就是我，小東參戰的話，鬥不過我嘛……”
　　傑垂下頭來，邊壞笑邊磨磳著我的脖子。我抓著他前臂，無言以對。傑看我楞住，臉頰親昵地貼在我耳旁，輕輕的說：“難道妳不要我這根大炮？”
　　說時不斷挺著腰，把軟軟的陽具頂在我屁股上，陽具莖幹軟軟地在扭動，使我心裏又壹陣酥麻。
　　“傑啊，想不到……妳壞透了！”
　　“敏啊，我這根大大的，難道妳不快樂，反而要根幼幼的？”
　　“傑啊，再這樣我不跟妳說了！”
　　傑抱著我的身體搖籃似的來回擺動，磨磳之下，他的肉腸漸漸地脹起來了。
　　“敏啊，妳感到我為妳挺起來麼？”
　　這麼挑情的話，我的心又為這根徐徐充血的大屌騷動了。我想起小東那晚在我屁股上勃起的壹刻，突然要想刺刺傑的醋勁：“幹嗎妳不問我，小東那晚對我幹些甚麼啊？”
　　傑聽著呆了呆，本來在我屁股上徐徐地脹挺的陽具，忽然也楞著不動了：“對啊，他沒對妳……”其實傑完全不知道當晚的事，只聽方洋說了。
　　“有啊，他對我又摟又吻，又磨磳我。嗯，記得妳說過，妳不讓小東向我發炮啊？他炮轟得我全身發熱起來……他那根也不小啊……”
　　我說到這裏笑了出來。
　　“敏，妳壞啊，我的大炮不要，寧可要小東的，看我今晚弄妳壹整夜，把妳餵得飽的不想再要……”